1998年的一天,中国历史博物馆来了一位河北人,他想把一块“成吉思汗圣旨金牌”卖给博物馆。然而博物馆工作人员认为牌子是赝品,拒绝了。就在此人拎包要走的时候,馆里著名鉴定专家史树青先生恰好走进来。史先生看过此牌后如获至宝,断定此物绝非赝品。然而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这让已经76岁的史树青非常失望。 1998年,河北廊坊大城县有个农民叫张三,日子过得紧巴巴。家里五口人,靠几亩地和打零工活着,欠债不少,孩子上学和老人看病都成问题。那年春耕,他在田里挖到一块金牌,长方形,巴掌大小,上面有怪字和图案,看着挺老。他不识字,但觉得可能是值钱东西,村里老人也说像宝贝,建议去博物馆看看。他想着能卖点钱,就揣着金牌去了北京。 张三这人挺实在,没啥文化,但干活麻利。他发现金牌后,第一反应是家里能喘口气了。当时农村条件差,很多人挖到东西都卖给古玩贩子,可他没那路子,也怕被骗,就直奔中国历史博物馆。这种想法挺接地气,谁不想靠老天爷赏的东西翻个身呢? 张三到了中国历史博物馆,把金牌拿给工作人员看,说是从地里挖出来的,想卖。工作人员瞅了几眼,觉得不像真的,没啥文献支持,又没来路证明,就认定是假货。他们每天见不少人拿“宝贝”来,十有八九是仿品,所以没当回事。张三急了,说这是田里挖的,肯定不假,可他没证据,人家不听,直接让他走。 这事挺常见,博物馆得防着假货,流程上要求严格。没有出处的东西,他们不敢随便收,毕竟砸了招牌谁负责?可张三不懂这些,只觉得希望没了。 就在张三要走时,史树青进了博物馆。这老爷子76岁了,是文物鉴定界的顶尖人物。他瞅见张三手里的金牌,接过来一看,眼睛就亮了。金牌上有蒙文和汉字“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工艺也像元代的。他跟工作人员说,这东西是真的,可能是成吉思汗时期的,难得一见。可工作人员不买账,说没文献记载,怕是仿的,坚持不收。 史树青火了,他干这行几十年,眼力毒得很。他觉得这金牌的文字和工艺不是现代能仿出来的,可工作人员没他那水平,又怕担风险,就不松口。这场面挺尴尬,一个专家说得唾沫横飞,另一边却当耳旁风。 史树青不是一般人,1922年生在北京,从小就迷文物。上学时就在琉璃厂混,大学读了历史,后来在博物馆干了一辈子。他鉴定过成吉思汗画像、楚简这些大件,写过不少书,像《书画鉴真》啥的,圈里人都服他。他不光懂中国东西,蒙古文化也研究得深,所以一眼就看出金牌不简单。可惜,他岁数大了,博物馆那帮年轻人不太信他。 老爷子这辈子没少碰壁,但从不糊弄。他看东西靠真本事,不是瞎猜,这次金牌的事让他挺憋屈。 这块金牌长约巴掌大,上面刻着“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还有蒙文和契丹文,背面意思是“速、快马”。要是真的,就是元代皇帝的命令牌,见牌如见人。文献里说元代圣旨牌多是银的或铁的,金的很少见。要是成吉思汗时期的,那就更牛了,能填补历史空白,值老鼻子钱了。史树青就是看中这点,才激动。 可没出处是个硬伤。文物圈里,东西再好,没来路就没人敢认。工作人员怕出错,宁可错过也不冒险。 史树青跟工作人员杠上了。他拿放大镜看金牌,说文字笔法是元代独有,鎏金工艺现代仿不出来,还讲了元代圣旨牌的历史。可工作人员觉得他光凭眼力没硬证据,说文献里没这东西,可能是后人做的。他们担心收了假货,博物馆名声砸了,钱也白花。史树青急得拍桌子,可人家不听他的。 这事挺有意思,一边是老专家的经验,一边是流程派的谨慎。谁对谁错不好说,但金牌的命运悬在那儿了。 张三离开博物馆后,史树青没放弃,给他写了信,让他找北京大学考古系的专家看看。张三又跑了一趟北京,专家们研究一天,查了元代文献,确认这是真货,跟南宋《蒙鞑备录》里写的圣旨牌对得上。消息传出去,国家文物局找上门,花钱买了金牌。1999年,这东西进了中国国家博物馆,成了镇馆之宝。 张三拿了钱,日子好过了,盖了房,孩子也能上学了。史树青知道后挺高兴,虽然他没说服博物馆,但金牌保住了。 这事挺耐人寻味。张三挖到金牌是运气,可没文化差点就埋没了。博物馆工作人员谨慎没错,可差点错过真宝贝。史树青靠眼力救场,但也提醒大家,专家的话不是万能,得有证据撑着。要没后来的鉴定,这金牌可能就流到黑市了。 文物这行不容易,假货多,真东西还得靠命。普通人挖到宝贝,咋办是个问题。博物馆流程死板,但没流程更乱。史树青这辈子见多了这种事,可惜他2007年走了,没能再多帮几件宝贝回家。 金牌最后进了国家博物馆,说明国家还是重视这些东西的。它不光是张三的翻身机会,也是历史的一部分。元代的东西少,能多留一件就多懂点过去。可惜这种事不常有,很多文物没这么好运,要么毁了,要么被卖国外了。 这也让人想想,文物到底归谁?张三挖到的,是他的还是国家的?博物馆没收,后来国家买了,算不算公平?这些问题没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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