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酒歌小说黎敬忠 第三回:东麓洪峰决堤坝开沟排水保银川

杨森林文化 2025-07-21 23:05:10

贺兰山酒歌 小说 黎敬忠 第三回:东麓洪峰决堤坝 开沟排水保银川 贺兰戴帽,大雨来到。 1996 年5月19日。清晨,雄伟的贺兰山乌云浓重。挨过中午,天色愈发暗下来。我和王场长、枸杞研究所副所长李润淮在办公室开会。我拉开灯,大家起身,隔窗户远望着贺兰山东麓。 沿着贺兰口、苏峪口、三关口、拜寺口一线的山头和贺兰山东麓山塘,天色阴沉,云边泛红。天空中突然电光闪闪,继而像磨磨子一样的雷声响起,暗红色的云端就地披下雨胡子来。整个贺兰山东麓天地混沌,烟雨莽莽。山脚下延绵四五十里的冲积扇坡面山麓,一片雨灰。肉眼分不清是尘烟、灰烟还是大雨溅起的水花。 “云头泛红,看来,这是一场怪雨,我在所里蹲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阴的天。”李润淮说。李润淮从内蒙古林校毕业就在园林场工作。场长王耀忠说:“我从石嘴山来场里半辈子,就没见过西夏王陵淋雨。据说贺兰山是,路连一线三关口;天露一阕西夏陵。西夏王陵延绵二十余里是贺兰山东麓干旱不雨之地,今天咋也下大雨了?管求它呢,开我们的会。” 正是生产大忙季节,我们继续商量起酿酒葡萄管理的事宜来。 突然,电话铃响,王耀忠接起来,是西干渠管理处来电话,通知贺兰山有大暴雨。为了防止西干渠涨坝淹没银川,命令西干渠沿线各个支渠,提空斗门,开满口泄洪。 防洪是第一要务。于是通知副厂长张小波、副厂长庄希民以及各站的书记、站长来办公室召开紧急会议。王耀忠作了分工,我强调了纪律,以命令的口吻说:“大家提上斗门扳手,拿上铁锹,立即上西干渠。提空斗门,分组顺着支渠下去,一路把水排到田里和排水沟里。” 芦花台园林场和枸杞研究所是一个单位,两块牌子、一套人马,相互兼职。园林场地处二炮基地和金山乡的西干渠东侧;南与军马场接壤;东北连南梁农场。土地毛面积3万亩,职工千人。西干渠自青铜峡开口,引黄河水沿贺兰山东麓灌溉各大农场和芦花台园林场,到暖泉农场结梢。西干渠沿线分支渠灌溉、支沟排水。到园林场地界,就排成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四条支渠支沟。李润淮负责十六支渠,我负责十七支渠、庄希民负责十八支渠,张小波负责十九支渠。下午三点左右的样子,用车把大家拉到西干渠各个支渠口撂下,大家冒雨提升斗门开闸口,徒步沿渠口往下游开田口放水。 我和一站站长栾茂新负责十七支渠和十七支沟。披流漫沿的西干渠洪水滔滔,奔腾着向西干渠下梢窜去,发出哗哗的嘶鸣。栾茂新放下锹,拎起斗门扳手,费力地提空了闸门,大水哗地咆哮着湧了出来。 王场长在办公室值守,用大喇叭通知了承包葡萄地的职工。职工们也陆陆续续地披着雨衣拿着铁锹冒雨赶到了葡萄地田口。 雨大路滑。西干渠水位高,迫使十七支渠满负荷行水。斗口之下已经漫过渠埂。我和栾茂新在渠埂上跌跌撞撞地一个一个地扒开田口,把水引到田里。大水冲到酿酒葡萄地里,新栽的葡萄苗淤在水里。看看葡萄苗淤水受害,职工们心痛得要哭,退退缩缩地舍不得挖口子。平时不发火的栾茂新急得骂人。我们从十七支渠渠口向末梢走,督促职工们挖口子排水。职工没到地里的我们就亲自挖,浑身绊得像个泥猴。三步一跟头、五步一跌倒地到了渠稍,再往上返回来。 如果园林场行水受阻,西干渠就会从上游的军马场决口;军马场决口,就会淹没银川市最繁华的新华街,淹没市政府! 雨,大雨如柱;水,洋洋洒洒。那时候的信念就是:保西干渠;保银川;保园林场葡萄。真是: 贺兰雨倾水乱翻,灾难来临不黄泉。 全体员工持锨把,保渠保场保银川。 大雨越下越大。到下午五六点钟,经过干部职工的努力,大家陆续把四个支渠的大水引到承包地里,然后再排到排水沟里了。西干渠的洪水也慢慢得到了控制,上下游的单位也减轻了行水压力。 (未完待续)

0 阅读:0
杨森林文化

杨森林文化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