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1937年,陈宜贵带着几名走散的西路军战士到一老汉家讨饭,晚上陈宜贵悄悄

叨叨小科天下事 2025-07-23 15:07:38

[太阳]1937年,陈宜贵带着几名走散的西路军战士到一老汉家讨饭,晚上陈宜贵悄悄对老汉说:“咱兄弟都是一条道上的穷苦人,今天你能不能帮咱们一把?” (参考资料:2016-11-25 中红网——特稿:山丹人民对陈宜贵的救助) 1937年的春天,祁连山下,红西路军的溃败让空气里全是绝望的味道,昔日的大部队被打散,马家军的骑兵像狼一样,在戈壁荒滩上四处搜捕红军的幸存者,每一道山梁,都可能是个陷阱。 可就在这死局里,一个叫陈宜贵的红军指挥员,却总能从死神手里钻出来。 这位安徽霍邱出来的硬汉,是个老革命了,1929年入伍,一路从少先队员干到共产党员,两万五千里的长征也走过来了,西路军惨败后,上头命他当游击大队政委,带着残部东渡黄河,回延安。 但这任务太难了,队伍没撑过十八天就散了伙,各自突围,陈宜贵的小组也很快被打散,到头来,身边再没一个战友,那种孤苦让他喘不过气。 谁知几天后,就在荒山里,他竟撞见了军部管理科长和两名报务员,绝路相逢,四个人、三支枪,虽然还是弱得可怜,但“回延安”这个念头,又重新把大家的心拧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路,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黄河西岸,遍地都是马家军的眼线,不过,陈宜宜是“夜老虎团”里练出来的,天再黑,路再险,他都能稳稳地带着大家摸对方向。 他们贴着残破的长城一路向东,白天钻进城墙窟窿或土窑洞里躲着,天一擦黑就溜进村子,讨口吃的,然后连夜赶路,这么走了半个多月,人困马乏,他们终于摸到了山丹城外的一座小煤窑。 煤窑建在河边的荒滩上,人烟稀少,他们先找窑工讨了点饭吃,然后就在一个窝棚里,跟一个大胡子工人挨着睡下。 连日的奔波让同伴们倒头就睡,可陈宜贵却睡不着,他盯着昏暗的油灯,脑子里全是这些天的遭遇,心里盘算着今晚能不能安全。 邻铺的大胡子见陈宜贵发愁,便和他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夜深了,大胡子也没了睡意,他坐在炕边,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使劲抓挠,长吁短叹。 陈宜贵轻声问:“大叔,你有心事?” “唉,一言难尽”,大胡子叹了口气,“我老家酒泉的,家里有老有小,怕被马家军抓壮丁,才躲到这煤窑里四年了,也不知道家里人是死是活,这世道,穷人没活路啊!” 说完,大叔话锋一转,眼睛紧盯着陈宜贵,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兄弟,我们都是穷人,今天你能不能帮我们一把?” “大叔你尽管说,只要我们办得到。”陈宜贵答得毫不含糊。 “仗义”,大胡子一拍陈宜贵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向他讲述了南边的一个大财主的故事,这个财主富得流油,可看着人饿死,满仓的粮食发了霉也不肯借。 大叔请求陈宜贵带着队伍,去那个财主那里走一趟,打土豪、分粮食,也算是救一下穷人们的命。 面对这个请求,陈宜贵没有半点犹豫就大盈利,这几乎是红军的一种本能反应,大胡子一听,兴奋地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领来十几个拿着木棒、提着口袋的小伙子。 陈宜贵也叫醒了战友,大伙凑在一起简单商量了一下,为了伪装,他们换上更破的衣服,用锅底灰把脸抹黑,大胡子甚至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招牌胡子。 这支临时拼凑的队伍,就这么出发了,走了大概一个钟头,一处高墙大院出现在眼前,管理科长上前叫门,里面毫无动静,大家用镐把砸了半天门,还是不开。 陈宜贵火了,拔出手枪对着天上“叭叭”就是两枪,这招果然管用,院门一开,一群“黑脸汉”一拥而入,财主一家以为撞上了土匪,吓得魂飞魄散。 陈宜贵用枪口点了点他的脑袋,声音不大却很硬:“老东西听着!我们是红军游击队,今天来借粮,你要老实点,以后不准再欺负穷人,不然,就要你的脑袋!” 老财主一听只是“借粮”,不要命,蜡黄的脸上立马挤出笑容,立马就打开了粮仓,前后不过一小时,这场打土豪“借”粮的行动就干净利落地结束了,众人扛着沉甸甸的粮袋,凯旋而归。 回到煤窑,陈宜贵本想连夜赶路,大胡子却拦住了他,让他们先避一避风头再走,大胡子把他们领进一个极深的废弃煤窑里,还亲自送饭。 果不其然,第二天马家军的骑兵在周围搜了一整天,一无所获地走了,天黑后,大胡子找到陈宜贵他们,塞过来一些从财主家抄来的纸币,就这样,陈宜贵带着部队离开了煤窑。 告别了煤窑的工友,陈宜贵一行人再次踏上东去的征途,历尽千辛万苦,他们终于在1937年秋天,抵达了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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