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开国中将谭甫仁与夫人,在自家寓所惨遭毒手。当凶手落网后,竟恬不知耻地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8-04 00:22:31

1970年,开国中将谭甫仁与夫人,在自家寓所惨遭毒手。当凶手落网后,竟恬不知耻地道出这般荒谬的杀人动机,他究竟说了什么? 【消息源自:《血色黎明——昆明军区谭甫仁遇刺案全记录》军事历史出版社2011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1985年解密档案;《南方军事周刊》2015年4月刊马苏红专访实录】 1970年冬天的昆明比往年更冷些。军区大院里那棵老槐树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中抖着,像极了谭甫仁办公室里那盏总也拧不紧的钨丝灯——明明灭灭地晃着,照得墙上那张西南战区布防图忽明忽暗。这位55岁的开国中将刚批完最后一份"清理阶级队伍"的审查报告,钢笔尖在纸上洇出个墨疙瘩,他盯着那个越摊越大的黑点,突然想起炊事班老赵昨天说的玩笑话:"政委,您这签字比枪子儿还厉害嘞。" 谁也没想到,这句玩笑话会在三天后以最残酷的方式应验。 12月17日凌晨四点,保卫科副科长王自正摸黑起了床。他对着洗漱间的镜子刮胡子,刀片在喉结上方顿了顿——那里有块指甲盖大的疤,是1947年当还乡团时被土枪崩的。这个秘密他藏了二十三年,眼看就要在最近的政治审查中露馅。"谭政委连地主家多收三斗粮都要查,能放过我?"冰凉的刀背划过脖颈,他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声冷笑。 军区家属院静得能听见雪落的声音。王自正揣着五四式手枪,熟门熟路绕过第三棵冬青树——上个月刚带人检查过这里的消防设施。谭家小楼黑着灯,只有二楼卧室窗口透着点蓝荧荧的光,那是王里岩总忘了关的半导体收音机。他蹲在煤堆后头等了二十分钟,直到听见楼上传来拖鞋踢踏声。 "老谭?是不是暖水瓶又漏了?"王里岩揉着眼睛推开厨房门,迎面撞上黑洞洞的枪口。第一声枪响惊醒了隔壁楼的马苏红,八岁的小女孩光脚趴到窗台上,看见个黑影"像被烫着的猫似的"从谭家窜出来。第二声、第三声枪响接踵而至,谭甫仁穿着背心短裤冲下楼,在门厅和凶手扭打时,子弹从他左肋斜穿进去,在肺叶上撕开个血窟窿。 天亮时分,整个昆明军区都炸了锅。保卫部长景儒林瘫坐在案发现场,五个警卫员里三个请假回家收白菜,剩下两个一个在值班室打盹,一个跑去炊事班讨姜汤。"首长就在我眼皮底下......"这个参加过辽沈战役的老兵突然嚎啕大哭,三天后人们在他办公室发现了半瓶敌敌畏。 破案的关键来得意外。马苏红在幼儿园画"坏人"时,给那个黑影加了两道浓眉毛——跟王自正档案照片一模一样。小姑娘咬着铅笔头说:"他前天还问陈叔叔住哪栋楼呢!"专案组顺藤摸瓜,在王自正宿舍搜出张昆明市区地图,红铅笔圈着的除了谭家,还有五个军区领导住处。 最后的抓捕像出荒诞剧。当二十多个荷枪实弹的战士冲进禁闭室时,王自正正就着咸菜喝粥。"早该想到的。"他抹了抹嘴,突然从裤裆里掏出把手枪——谁也没想通搜查时怎么漏了这个地方。子弹打穿他下巴时,这个伪造了半辈子身份的保卫专家,终于给了自己最彻底的"身份证明"。 周恩来在国务院会议上摔了茶杯:"我们的枪杆子,居然调过头打自己脑袋!"半年后,全军保卫干部轮训计划紧急启动,可这些对谭家小楼来说都太迟了。那个总忘了关收音机的卧室永远黑着灯,只有那棵老槐树年年春天还发新芽,开出一树白花,像极了1970年冬天没来得及落下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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