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南京沦陷,一个工兵营长为活命,跑到寺庙当和尚,谁知却引起日军的怀疑。

趣史小研究 2025-08-27 14:59:11

1937年,南京沦陷,一个工兵营长为活命,跑到寺庙当和尚,谁知却引起日军的怀疑。关键时刻,营长结结巴巴,竟念起了《心经》! 钮先铭,一个工兵营长,正儿八经的中央军校毕业生,搁现在妥妥的精英。但在1937年的南京,这些身份都救不了命。他所在的部队,是当时最精锐的中央军校教导总队,德国顾问一手带出来的,装备咔咔响。可那又怎么样? 他当时面对的是个什么局面?南京保卫战,打得那叫一个惨。说实话,从一开始就有点乱。最高指挥官唐生智下了“誓与南京共存亡”的死命令,可到了12月11号,眼看顶不住了,又仓促下令撤退。这一撤,就彻底乱套了。 十几万大军,没有周密的计划,突然说要跑路,往哪跑?长江是唯一的生路,但船呢?根本不够。命令传达也是一团糟,有的部队没接到通知,还在死守;有的部队接到命令,却发现出城的路被自己人堵了。那场面,简直是人间惨剧。教导总队总队长桂永清,没通知部队,自己先过了江;88师师长孙元良,后来也跑了。将领都这样,底下的兵怎么办? 无数的士兵,就在下关码头被自己人踩死,被日军的飞机大炮屠杀,或者被堵在城里成了俘虏。所谓的精锐之师,就这样在混乱中断送了。 钮先铭,就是这支崩溃大军里的一员。他的工兵营,早就打光了。城破那天,他从尸体堆里爬出来,浑身是伤,军装烂得跟抹布一样。整个南京城,已经成了日本人的屠宰场。活下去,是当时唯一的念头。 听人说,鸡鸣寺里收容难民。他就拖着一条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那挪。当时的玄武湖,湖面的冰碴子都混着血水,冻成了黑红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牺牲兄弟的心口上。 寺庙的门开了,住持守培法师看了他一眼,啥也没问。沉默,是那个时代最大的慈悲。法师没给他讲佛法,直接给了他一套旧僧袍,一把剃刀。当冰冷的刀刃刮过头皮,钮先铭说,感觉自己前半辈子那个叫“钮先铭”的军人,也跟着头发一起掉地上了。 他就这样,成了一个叫“涤悟”的和尚。藏在哪呢?药师佛塔的夹层里,一个窄得像棺材的地方。外面是日军的枪声和女人的尖叫,里面是陈年的香灰味。他怀里揣着一本宋版的《心经》,字小得像蚂蚁,就着佛灯那点微光,一个字一个字地啃。 这玩意儿,他以前从没接触过,但现在,这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真正的和尚。 怕什么来什么。第三天,日本兵就来了。皮靴踩在石板上的声音,一步步都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手电筒的光在黑暗的夹层里扫来扫去,他的汗瞬间就把僧袍给浸透了。 一个日本军曹,一把将他从夹层里揪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大概意思是“支那人,装和尚的干活”。刺刀的寒光就在眼前晃。那一刻,钮先铭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忘了。人在极度恐惧下,反而会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张开嘴,结结巴巴,几乎是本能地念出了那几天死记硬背的东西:“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声音抖得不像话,不成调子,还结巴。但奇迹发生了。 那个日本军曹愣住了。他可能在中国杀人如麻,但在日本本土,也是听过和尚念经的。眼前这个人,虽然吓得半死,但念的经文,一字不差。住持守培法师赶紧递上度牒,证明了他的“身份”。就这么着,那把几乎要捅进他胸口的刺刀,缓缓地挪开了。 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钮先铭就真的当起了“和尚”。他用自己工兵的本事,帮着寺庙修补被炮火炸坏的墙壁和佛像,他调的泥灰里,甚至还混着炮弹的碎片,歪歪扭扭,但异常坚固。他给难民包扎伤口,沉默地听着他们的哭诉。 白天,他是敲着木鱼的和尚涤悟;晚上,他躺在夹层里,听着城里的惨叫,把拳头捏得咯咯响。有一次,那个日本军曹又来了,冷不丁问他:“你念的佛,怎么总有股火药味?”钮先-铭的心跳差点停了,只能哆哆嗦嗦地说,是香灰呛的。 这不仅仅是求生,这是一种煎熬,一种潜伏。他把军人的血性,死死地压在青布僧袍之下。他不是怕死,他是要留着这条命,跟这帮畜生接着干。 后来,他终于等来了机会,联系上了城外的新四军游击队。离开那天晚上,守培法师塞给他半块发霉的饼,叮嘱他:“僧袍别扔,关键时候能挡灾。” 钮先铭没有辜负这条命。他归队后,继续在抗日战场上拼杀了十几年。那段在鸡鸣寺的经历,后来被他写进了回忆录《还俗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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