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宋皇帝刘子业看上了自己的姑姑刘英媚,刘英媚却说:“我虽然是陛下的姑姑,幸亏陛下宠幸,但如果想得到我的话,还是要把你姑父结果了才行。”刘子业一听,大为感动说:“既然如此这样,我就去结果了他” 景和元年十月,刘英媚入宫前,早已看透这位侄儿皇帝的疯癫。作为南朝宋的公主,她嫁入何家后本想安稳度日,却深知皇室血脉是“双刃剑”。 刘子业登基后,宗室公主多被猜忌,有人因一句“失言”就被赐死。当宫门深夜传旨召她入宫时,她便知“躲不过去”。 那晚她没穿华丽的公主朝服,只选了件素色宫装,将常用的银簪插在发间,不是为了取悦,而是想留住最后一点属于“刘英媚”的痕迹。 跟随内侍入宫时,她摸了摸袖中藏着的何迈的贴身玉佩,指尖冰凉——她或许早已预判,这一去,与丈夫再无相见可能。 北宫偏殿的对峙,比她预想的更残酷。刘子业坐在榻上拨弄玉琴,琴声清脆却透着杀意,待侍从退去,他直接摊牌:“姑姑,朕要你留在宫里。” 刘英媚低头沉默,她知道反抗无用,便说出了那句“要得我,先除何迈”的话。这话在刘子业听来是“顺从”,在她却是无奈的算计。 她以为至少能让何迈有准备,却没料到疯子的行动力如此疯狂。第二日破晓,禁军便包围了何府,“通敌谋反”的罪状来得毫无征兆,何迈甚至没来得及穿好朝服,就被捆到午门斩头。 鲜血溅在御街石板上时,刘英媚正在皇宫深处,听着远处传来的晨钟,手中的玉佩被捏得发白。 更残忍的是,刘子业为了“名正言顺”,竟伪造了刘英媚的死亡。他派人送来一口棺材,里面是具面目全非的女尸,手上戴着刘英媚日常佩戴的玉环,穿着她的衣裳,还盖着刘家独有的封缄。 这是为了让天下人相信“新蔡公主病逝宫中”。何迈的灵堂上,这位刚失去妻子的驸马,还在为“亡妻”披麻戴孝,守灵三夜后火化送葬,全程无人怀疑。 而真正的刘英媚,被刘子业改名“谢氏”,封为贵嫔,囚在北殿深处。从此,世上再无新蔡公主,只有一个沉默的“谢氏”。 成为“谢氏”的日子里,刘英媚活得像个影子。刘子业赏赐她无数金帛,让她宠冠六宫,却不许她与外界接触,北殿门前两层内侍重兵把守,连她作画的颜料都要经过严格检查。 宫人说,谢氏贵嫔从不说话,也不笑,每日只焚香、静坐,偶尔画几笔宫装女子,画中人物都面无表情,像极了她自己。 有人说她在北殿墙上刻过三行字:“我非谢氏。非愿留宫。血未冷,人已死。”但没人敢证实,毕竟在疯王的眼皮底下,任何与“刘英媚”相关的痕迹,都是催命符。 刘子业每三日会来北殿一次,不进屋,不说话,只远远看一眼就走——他或许是享受这种“掌控感”,又或许是怕看见她眼中的冰冷,怕想起自己用鲜血换来的“宠幸”有多卑劣。 宫变的爆发,给了刘英媚“消失”的机会。刘休仁等宗室忍无可忍,联合沈庆之领兵夜袭皇宫,刘子业仓皇逃进柴房,最终被乱兵一剑穿喉。 不到一日,南朝换了皇帝,当宗室派人点查后宫时,北殿早已空空如也,桌上只剩残墨和未干的画册,“谢氏贵嫔”不见踪影。 有人说她趁乱逃了,有人说她被新帝灭口,史书里只留下一句“子业淫乱,收英媚入宫,改名谢氏为贵嫔”,再无下文。 关于刘英媚的结局,民间只留了一点模糊的传说:十年后,建康城外的荒庙里,出现一位枯槁老妇,她沉默作画,笔下全是素衣宫装女子,眉心一点朱砂,像极了当年的新蔡公主。 庙旁草屋有块残碑,刻着“新蔡女”三字,风吹雨打间字迹斑驳。没人知道她是不是刘英媚,但所有人都明白,那个曾为了保全家族而妥协的公主,最终还是用自己的方式,逃离了皇权的牢笼。 哪怕代价是隐姓埋名,在荒庙里度过余生,也好过在皇宫里做一具没有名字的傀儡。 参考资料: 《南史·卷三十四·列传第二十四》,中华书局,1975年版。
南朝宋皇帝刘子业看上了自己的姑姑刘英媚,刘英媚却说:“我虽然是陛下的姑姑,幸亏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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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11 20:3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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