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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几十名日军正在河中央洗澡,被一名路过的八路军发现,本以为他会偷偷报告

1938年,几十名日军正在河中央洗澡,被一名路过的八路军发现,本以为他会偷偷报告上级,然后再进行围剿,没想到,这名八路军却兴奋道:总算把你们等来了... 1952年的四川大凉山,雷波县粮站的清晨总被一阵自行车铃声打破。 肖万世蹬着吱呀作响的自行车,车后座捆着沉重的麻袋,额头上的汗珠混着灰尘往下淌。 同事们只知道他是个不爱说话的“肖站长”,却没人能将眼前这个扛麻袋的老人,和二十年前那个让日军闻风丧胆的名字联系起来——他是谁? 时间拉回1938年夏天的河北邢台,河边的芦苇丛里,肖万世的手指紧紧攥着那杆自制的长矛。 他带着几名战友趴在草丛里,对岸的景象让他呼吸急促——十九个光着身子的日本兵在河里打闹,岸边散落着枪支和衣物,两个哨兵正靠在石头上打盹。 没有多余的命令,肖万世和一名战友如猎豹般扑向哨兵,长刀抹喉,长矛穿胸,两挺轻机枪很快架起,子弹瞬间织成火网。 没人知道,这个眼神如刀的战士,三个月前刚从亲人的遗体堆里爬出。 汉奸出卖了村子,日军的刺刀挑破了母亲的胸膛,妹妹的哭声被炮火吞没,父母和兄弟倒在血泊里,他从尸山血海爬出来时,指甲缝里全是血泥。 “报仇”两个字在他心里烧了三个月,他嫌分到的大刀不够“解恨”,硬是用铁轨钢打了杆长矛,天天带着人在日军据点附近转悠。 十九个鬼子在河里没来得及挣扎就沉入水底,岸边的枪支成了他们的战利品,这一仗,八路军零伤亡,缴获两挺机枪和十九支步枪。 上级给他记了功,战士们换上了新枪,可肖万世摸着机枪枪管,眼里的火还没灭。 后来,他带着这股狠劲,化装成农民潜入日军炮楼,手刃七个敌人;又摸进临时机场,拉响炸药包,看着七八架敌机在火光中坍塌。 枪林弹雨里,他身上添了无数伤疤,两块弹片永远留在了体内,阴雨天就隐隐作痛。 1952年转业时,他主动要求去最苦的大凉山,把军功章锁进樟木箱,塞进床底。 县里三次要调他去州里当领导,他都摆摆手:“基层粮站的粮食比官帽子金贵。” 每天天不亮,他就扛着麻袋和年轻人一起干活,账目算得比算盘还清,公家的粮食一粒都没短少过。 子女们小时候翻到樟木箱,看到里面的军功章闪着光,他却抢过去锁好:“过去的事,有啥好说的?” 孩子们追问当年打鬼子的事,他总是指着身上的疤:“这就是凭证,说多了没用。” 体内的弹片疼得厉害时,他就用热水袋焐着,从不对组织提要求,住院时医生要特殊照顾,他急了:“我就是个老兵,别搞特殊!” 2009年4月,一百零四岁的肖万世在医院闭上眼。 七天后,子女打开那只旧樟木箱,五十六枚奖章滚落出来——十枚一等功,十二枚二等功,在阳光下闪着沉甸甸的光。 粮站的老职工这才惊觉,那个每天扛麻袋的肖站长,原来是当年让日军悬赏五千大洋的“孤胆英雄”。 而他留在世上最后的话,是对子女说的:“好好干活,别给国家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