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正在自食其果！ 最近越南传来个让人吃惊的消息，日本驻越南大使在12月8号正式宣布，不干了——要退出越南宁顺2号核电站的建设项目。 ​2009年起，越南就靠低成本劳动力吸引全球制造业资本，三星、富士康、耐克等巨头纷纷转移生产线，南部工业区厂房如雨后春笋，纺织机、组装线24小时不停转，十年间出口额攀升至近4000亿美元，一度被捧为“下一个世界工厂”。 “下一个世界工厂”这个名头听着响亮，背后可全是汗珠子砸地换来的。越南确实靠廉价劳动力火过一阵子，可人力成本这东西就像青春饭，吃不了几年。这些年越南工人工资年年涨，当年那点成本优势早被东南亚其他国家分走不少。 更关键的是，光靠组装贴牌，利润薄得跟纸一样。苹果手机在越南组装，可摄像头是中国的、芯片是韩国的、设计是美国的，越南工厂赚的那点加工费，还不够买人家一台完整手机。 日本这回撤资核电站项目，表面看是技术风险问题，往深了想其实是给越南发展模式敲了记警钟。核电站这种高端基建，考验的是一个国家的工业体系、技术标准和项目管理能力。 日本福岛事故后对海外核电输出本来就谨慎，越南这边配套跟不上、标准对接难，日方算算账觉得不划算，撤资也在情理之中。这事暴露出越南经济的软肋——吸引低端制造容易，要升级产业体系可就难了。 看看越南的出口结构就明白，纺织品、鞋帽、电子产品组装占了半边天。这些行业就像候鸟，哪成本低往哪飞。当年从中国飞到越南，明天可能就飞往孟加拉国、埃塞俄比亚。 越南政府不是没想过转型，可自主研发能力弱、高端人才少，想从“世界车间”变成“世界实验室”，中间隔着不止一个太平洋。三星在越南建了最大海外基地，但研发中心始终设在韩国本土，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再说电力供应这档事。制造业越发达，耗电量越是嗷嗷叫。越南这几年电力短缺闹得凶，夏天工厂轮流停电不是新闻。宁顺核电项目黄了，发电缺口拿什么补？烧煤污染大，水电看天吃饭，光伏风电不稳定。 基础设施跟不上，就像让长跑运动员穿着拖鞋比赛，再拼命也跑不出速度。日本这撤退，等于把越南能源转型的艰难现实晒在了太阳底下。 有人总喜欢把越南和中国比，说什么“越南替代中国制造”。其实两国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上竞争。中国制造正在往产业链上游爬，大飞机、新能源车、5G设备成体系往外走；越南还在下游承接服装鞋帽订单。 这就像马拉松赛跑，中国已经在爬坡段，越南还在起点附近系鞋带。更何况中国有14亿人的超大市场托底，越南9000多万人口的内需，撑不起完整工业体系。 全球化这场游戏，早过了靠廉价劳动力就能通吃的阶段。自动化生产线、人工智能质检、数字供应链管理，这些才是未来制造业的骨架。越南工厂里不少环节还靠人手操作，效率瓶颈肉眼可见。 富士康在越南建厂，同时在中国搞“灯塔工厂”——无人工厂里机器人手臂翻转如飞，这对比够残酷了吧？产业升级不是多招几个工人就能解决的事，它需要教育体系、科研投入、金融支持整套组合拳，越南这些底子还差得远。 话说回来，越南也不必灰心。东南亚位置摆在那儿，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生效后贸易便利度提升，稳住中低端制造基本盘没问题。但要真正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得学会“两条腿走路”： 一边继续吸引外资，一边咬牙搞技术积累。韩国当年也是从代工起步，硬是靠财团砸钱研发才有了三星现代。越南或许该想想，怎么让赚来的外汇变成研发中心的实验设备，而不是全堆进房地产泡沫里。 日本撤退核电项目是个提醒，提醒所有追赶型经济体：全球化红利不会永远存在，产业转移的窗口期正在变窄。未来的竞争，是智能制造对传统制造的替代，是产业链韧性对低成本优势的超越。 越南这堂课交的学费不便宜，但来得及调整方向——毕竟世界经济版图上，能保持几十年增长的经济体，没谁是只靠代工撑到最后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