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的五大遗憾: 第一:台湾没有解放; 第二,双亲去世时未能陪伴身边; 第三,青藏铁路未能通车; 第四,未能实现骑马走江河的愿望; 第五,接班人选择的波折。 先说第一个,台湾没有解放。 一九七六年六月十五日,中南海“游泳池”那间屋子里灯光发暗。 毛主席半靠在木床上,说几句就要缓一缓气。华国锋等人站在床边,他慢慢提起“人生七十古来稀”,又说“盖棺定论”,承认自己八十多岁了,也该给这一生一个交代。 他点两件事。一件是同蒋介石斗了几十年,把对手赶到“那几个海岛”,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一件是发动文化大革命。这两件在他心里都没完,只好交给下一代。 话头一转又落在“那几个海岛”上,那几个字在病房里压得很重,台湾没有解放,是他到最后都放不下的那口气。 后人给他列过“五大遗憾”。台湾没解放放在第一行,其余几件往后排:双亲去世时没能守在床前,青藏铁路没在他活着的时候修通,骑马顺着长江黄河走一趟一直只是念叨,接班人问题几番波折。 往前翻到一九五四年七月,日内瓦会议刚散,朝鲜停火不久。 毛主席给在外的周恩来发电报,说停战后没有及时提出“解放台湾”的任务是不妥当的,如果长时间不提,就要犯严重政治错误。 那时新中国根基还浅,他已经把台湾问题摆进国家大局里。 一九五六年七月,香港记者曹聚仁来北京,这个人同大陆、台湾都有来往。 毛主席单独见他,开口就是台湾回归的事:台湾回到祖国怀里,可以照自己的方式生活。他举条鱼做比方,说水里的鱼有“地区性”,毛儿盖的鱼丢到别处就活不了,意思是统一之后也要给岛上留出自己的活法。 谈到蒋介石,他又给出一条路:蒋如果同美国那段“连理枝”拆开,转而同大陆联起来,“根还是他的”。 军队可以保留,不强压裁兵,不急着简政,继续打“三民主义”的旗号也行。 周恩来后来把这些概括成“一纲四目”:台湾必须回归祖国是一纲;回归以后,军政大权和人事由蒋介石安排,经费不足中央拨付,社会改革从缓协商,双方互不派人破坏对方团结,是四目。 在一次省委书记会议上,他又当众比较台湾“总统”的人选:是蒋介石,还是胡适、陈诚,转了一圈,结论还是“蒋介石好”。国际场合有蒋在,新中国这一边宁可“有他就不去”;岛上那顶帽子戴在谁头上,却可以拿来做文章。 对蒋,他心里有仇,也有算计。 外部的风也在变,一九五四年,美国同台湾签《共同防御条约》,给蒋介石撑腰。 一九五八年,中东局势紧张,美国在那边玩火,蒋在台湾高喊“加速反攻大陆的准备”,派飞机骚扰内地,撒传单、丢特务、炸福州、扰江浙。 毛主席对身边人说,人越怕“鬼”,越容易被吓倒,于是在北戴河定下炮击金门。 一九五八年八月二十三日,福建前线万炮齐发,金门岛陷在硝烟里。同年十月六日,一份以国防部长彭德怀名义发表的文告发出,对“台湾、澎湖、金门、马祖军民同胞们”说话。 文告开头一句“我们都是中国人”,先把亲疏说清,再把飞机乱钻内地、撒传单、丢特务、炸福州、扰江浙一一列出,用“是可忍,孰不可忍”定性这次炮击是惩罚。 接着强调台、澎、金、马是中国的领土,不是美国的地盘,也不是另一个国家,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没有两个中国;还说台湾当局和美国签的军事协定是片面协议,中国不承认,将来要废掉,并点明美国早晚会抛弃台湾。 他又说自己同蒋介石有一点相同,都不接受“两个中国”,一边认定自家是正统,一边无论如何不会放弃台湾,武力都被当成一张随时可以摔在桌上的牌。 统一在他心里,不止指向台湾。 西藏的和平解放,签下《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一九五九年西藏上层一小撮分裂分子在外国势力支持下发动叛乱,他主张坚决平定,又提出达赖可以回来,全国人大还能选他当副委员长;中印边境的自卫反击战,面对尼赫鲁的紧逼,他先忍让后出手,这些被他看成维护统一的一盘棋。 赫鲁晓夫访华时,围绕中印边境和炮击金门同中方争执,陈毅当场指责苏联偏袒印度,毛主席回敬他“右倾机会主义”,会谈草草收场。 一九六九年的珍宝岛冲突,一九七四年南越侵占南沙群岛部分岛礁,他都下令强硬应对,“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国土。 再回到一九七六年夏天那张病床。青藏铁路没有修到他能亲眼看到,骑马沿着长江黄河走一趟成了说不完的愿望,双亲离世、接班人波折都变成心里的缝缝补补。 可他自己点名的第一条,始终是“台湾没有解放”。 那几个海岛没收回来,对毛主席来说,不只是地图上的空白,更像是心口上始终合不拢的一道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