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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为何离不开越南人?

德国官方数据显示,这个欧洲人口数量较多的国家当下有21万越南裔人群生活于此,他们在东部各州安家落户,经营着越南餐馆、美甲

德国官方数据显示,这个欧洲人口数量较多的国家当下有21万越南裔人群生活于此,他们在东部各州安家落户,经营着越南餐馆、美甲店以及亚洲超市等。

并且还诞生了欧盟历史上首位女性委员会主席乌尔苏拉·冯德莱恩——这位政治领域颇具影响力人物的父亲,乃是当年不顾诸多反对接收越南难民的下萨克森州州长。

冷战棋局下的“意外盟友”

1975年北越军队攻占西贡,越南完成统一。

这场胜利的背后,有苏联给的军事援助以及政治上的支持——光是1978年签的那个《苏越友好合作条约》,就把越南弄成了苏联在东南亚的“不沉航母”。

而这时候的东德,正被苏联打造成个“社会主义的展示窗口”:99%的家庭都有洗衣机、52%的家庭有汽车、国民的住房是由政府统一来分配。

可繁荣的背后暗藏着劳动力危机——在20世纪80年代的时候,东德每年得补上10万工人,可苏联自己正深陷在阿富汗战争的泥潭当中。

“东德选用越南劳工,从根本上来说是冷战阵营间的资源调配。”柏林自由大学移民研究中心的教授汉斯·穆勒说道:“那时候,东德和越南一块儿属于经互会体系,越南劳工的工资是苏联用物资的形式来支付的,东德只要提供工作岗位就行。”

在1980年到1989年那会儿,超10万越南人按照劳工协议涌进东德,被分到德累斯顿的机床厂、莱比锡的纺织厂,甚至还参与了柏林墙的修筑。

在这帮劳工当中,有六成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们抱着“建设社会主义”的念想,最后反倒成了德国统一后最安稳的移民群体。

西德的“人道实验”

和东德的“计划移民”不同,西德的越南裔来源更具吸引力,1975年越南统一之后,原本南越政权的那些官员、华人商人以及亲美群体遭到清算,大约80万人乘船逃离,形成了二战后最大规模的“船民潮”。

1979年下萨克森州州长恩斯特·阿尔布雷希特不顾“越权干预外交”的指责,自己出资接收1000名越南华人难民。

他拍着胸脯保证:“这帮人的住房、看病还有孩子上学,州政府统统管起来!!”

这场“人道试验”完完全全改变了德国的难民政策,1980年之后联邦政府依照下萨克森的模式,总共接收了4万越南难民。

他们被安排在由原美军基地改造而成的难民营里,在接受德语培训之后,便进入汽车制造、电子装配这类行业。

柏林洪堡大学研究移民史的专家玛丽亚·施密特这么说:“西德接纳越南难民,既是冷战阵营搞的道德秀,也是对战后零移民政策的打破——这表明德国不光会输出战争,还能输出希望。”

从边缘群体到社会中坚

1990年德国实现统一之后,东西部的越南裔族群就开始碰撞着融合,越南人大多是从东德劳工后代那里延续国籍的,他们主要集中在东部工业区。

而西德难民的后代更愿意入籍,分布在法兰克福、杜塞尔多夫这类金融中心之处,2025年德国移民局的报告表明,越南裔在德国的就业率达到了87%,这比土耳其裔的72%以及叙利亚裔的54%要高上许多。

他们经营着1.2万家企业,年营业额超过60亿欧元。但融合之路并非坦途,慕尼黑工业大学的社会学家卡尔·韦伯开展调研,揭开残酷现实:越南裔家庭的平均收入仅仅才是德国家庭的68%,有35%的越南裔青少年在学校遭遇到种族歧视状况。

“我们被夹在模范移民和永远的外国人之间。”柏林越南裔社区领袖陈明辉坦言,“德国人夸我们勤劳守纪,却不愿把女儿嫁给我们;政府需要我们的劳动力,却拒绝给予政治话语权。”

德国的“越南实验”能复制吗?

目前,德国政府将目光投向菲律宾、巴西和印度,想要借鉴“越南模式”来解决护理行业人手不足的问题,不过历史已经给出过警示:在上世纪70年代,东德引进越南劳工时,还信誓旦旦地承诺“干满五年就能回到自己国家”,可最终超过八成的人留在了那里没有离开。

西德接收难民时,官方坚称“这些人最终肯定会回到亚洲”,但实际情况是经过三代,他们的后代早已在欧洲稳稳地安了家。

如今的德国,越南裔人群已经悄然渗透到各个领域:柏林有越南裔开设的米其林餐厅,汉堡港有越南裔工程师设计的自动化码头,甚至在巴伐利亚州的啤酒节上,也能看到越南裔乐队演奏《啤酒桶波尔卡》,他们不再是“需要被同化的外来者”,而是凭借越南春卷、针灸疗法以及儒家伦理,重新构建着德国社会的文化基因。

但挑战依然存在。2025年德国民调显示,43%的民众认为“越南裔过多威胁德国文化”,这一比例在东部州高达57%。当德国政客为“移民危机”争吵不休时,或许该问问自己:我们真的准备好接受一个不再“纯白”的欧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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