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故事:朱元璋铲除胡惟庸之后,打开他府中暗室

朱元璋铲除胡惟庸之后,打开他府中暗室,瞧见铜盒之中刻着二十一个字,整整三天三夜茶饭不思洪武十三年正月十五,胡惟庸人头落地

朱元璋铲除胡惟庸之后,打开他府中暗室,瞧见铜盒之中刻着二十一个字,整整三天三夜茶饭不思

洪武十三年正月十五,胡惟庸人头落地。

朱元璋站在午门前,看着这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左丞相,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传旨,封锁胡府,朕要亲自去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逆臣,到底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锦衣卫统领毛骧躬身应命。

三天后,当朱元璋站在胡府暗室的铜盒前,看到里面刻着的那二十一个字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死死盯着铜盒内壁,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手开始剧烈颤抖。

01

刑场上血腥味还未散去,朱元璋已经坐在御辇上,直奔胡府而去。

"皇上,何必如此着急,等明日再去也不迟啊。"太监王承恩小心翼翼地说。

"明日?"朱元璋冷笑一声,"朕巴不得现在就去,看看这个逆臣到底留下了什么东西。"

御辇在胡府门前停下。

这座府邸占地极广,朱红色的大门足有三丈高,门前的石狮子威武雄壮。府邸的围墙绵延数百米,飞檐翘角,气派非凡。

"好一座相府。"朱元璋下了御辇,仰头看着这座豪宅,眼中闪过一丝讽刺。

毛骧上前禀报:"皇上,胡府已被全面封锁,所有家眷、下人共计一百三十七人,全部关押在府中西院,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做得好。"朱元璋点点头,迈步走进府门。

府中的景象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前院的假山叠石,用的都是太湖石中的精品。池塘里养着各色锦鲤,每一条都价值不菲。廊檐下挂着成对的宫灯,连灯架都是纯银打造。

"一个丞相,竟敢僭越成这样。"蒋瓛在旁边说道。

朱元璋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臣子,竟然在背地里享受着如此奢华的生活。

穿过前院,来到主厅。

厅中正对着的是一幅巨大的山水画,两侧摆放着紫檀木的太师椅,地上铺着波斯地毯。主位上的那把椅子,竟然比普通的椅子高出半尺。

"这把椅子……"毛骧看着那把高椅,脸色变了。

按照规制,臣子家中的座椅高度是有严格限制的。胡惟庸这把椅子明显超标,这是大不敬之罪。

"呵,一个丞相,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朱元璋走到那把椅子前,伸手抚摸着扶手,"朕还真小看了他的野心。"

"皇上,胡惟庸此人罪该万死!"蒋瓛说道。

"万死都不够。"朱元璋冷哼一声,"可惜他已经死了,朕连株他九族的机会都没有。"

"皇上息怒,现在最重要的是搜查府中,看看他到底藏了多少罪证。"毛骧提醒道。

"说得对。"朱元璋转身,看向身后的锦衣卫,"传朕旨意,给朕翻个底朝天,任何角落都不许放过!"

"是!"

上百名锦衣卫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兵分几路,分别搜查府中的各个院落。很快,东院就传来了消息。

"皇上,在东院库房里发现大量金银!"一名锦衣卫跑来禀报。

朱元璋带人来到东院。

库房的门被撬开,里面堆满了一箱箱的金银珠宝。金锭、银锭整齐地码放着,每一箱都沉甸甸的。珠宝首饰装了十几个大箱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这得有多少?"王承恩瞪大了眼睛。

"臣粗略估算,光是金银就不下二十万两。"毛骧说道,"珠宝古玩的价值更是无法估量。"

"二十万两……"朱元璋咬牙切齿,"他当了十几年的丞相,就贪了这么多?"

"皇上,还在西院发现了大量地契房契。"另一名锦衣卫跑来禀报。

众人又来到西院。

书房里的一个密柜被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成捆的地契和房契。

蒋瓛拿起一叠翻看,越看脸色越难看:"皇上,这些地契遍布江南各省,粗略估计,胡惟庸名下的田地不下三万亩。"

"三万亩……"朱元璋的手攥成了拳头。

这个混账东西,表面上对朕忠心耿耿,背地里却拼命搜刮民脂民膏。

"还有这些房契,光是在应天府,他就有十七处宅院。"蒋瓛继续说道,"其他州府的房产更是数不胜数。"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查,朕就不信,他只藏了这些东西。"

搜查一直持续到傍晚。

南院的花园里,锦衣卫挖出了几坛埋在地下的金子。

北院的佛堂里,发现了大量的名贵香料和药材。

后院的马厩旁,找到了一个装满夜明珠的木箱。

可是朱元璋看着这些战利品,眉头却越皱越紧。

"不对,不对。"他在府中来回踱步,"胡惟庸此人心思缜密,绝不会只留下这些东西。"

"皇上的意思是……"毛骧问道。

"金银财宝,地契房契,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东西。"朱元璋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朕要的,是他暗地里的秘密。"

"可是皇上,咱们已经把府里翻了个遍,该找的都找到了。"蒋瓛说道。

"不够,远远不够。"朱元璋摇头,"胡惟庸在朝中经营了十几年,他手上肯定握着许多人的把柄。这些把柄,才是最致命的东西。"

他转身看向毛骧:"你说,如果你是胡惟庸,会把这些东西藏在哪里?"

毛骧想了想:"如果是臣,一定会藏在最隐秘的地方,那个地方连家人都不知道。"

"说得对。"朱元璋眼中精光一闪,"传令下去,继续搜查!敲墙听音,掘地三尺,朕就不信找不出来!"

02

夜幕降临,胡府里灯火通明。

锦衣卫们拿着火把,在各个院落里仔细搜索。墙壁被一面面敲过,地砖被一块块撬起,连房梁都被检查了好几遍。

朱元璋坐在主厅里,喝着茶,眼神冰冷。

"皇上,已经搜查了大半个府邸,还是没有发现异常。"毛骧前来禀报。

"没有?"朱元璋放下茶杯,"那就继续查。"

"是。"

时间一点点过去。

子时已过,搜查依然在继续。

突然,一名锦衣卫从后院跑来:"皇上,在书房的墙壁里发现了暗格!"

朱元璋立刻站起身:"带朕去看。"

一行人快步来到书房。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四壁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正中央是一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在哪里?"朱元璋问。

"皇上请看。"那名锦衣卫指着东侧的墙壁,"臣在敲墙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声音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像是空的。"

朱元璋走过去,伸手敲了敲墙壁。

果然,这一小块区域发出的声音明显不同,有些空洞的回响。

"撬开!"

两名锦衣卫立刻上前,用铁撬棍在墙上凿了起来。

咔咔咔,石灰和砖块被一点点凿开。很快,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洞口。

一名锦衣卫伸手进去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什么东西。

"皇上,里面有个木盒!"

他小心翼翼地把木盒取了出来。

这是一个一尺见方的紫檀木盒,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分量不轻。

"打开看看。"朱元璋命令道。

锦衣卫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叠厚厚的信件。

毛骧接过信件,一封封翻看起来。

"皇上,这些都是朝中官员与胡惟庸的往来书信。"毛骧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李善长、陆仲亨、唐胜宗、费聚……这些人都和胡惟庸有密切联系。"

朱元璋接过一封信,展开细看。

信中的内容让他怒火中烧。

这是李善长写给胡惟庸的信,信中提到了一些朝政上的私密事务,还有一些互通有无、拉帮结派的内容。

"好啊,好得很!"朱元璋把信摔在桌上,"这些人,在朝堂上对朕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搞这些勾当!"

"皇上,这些信件足以定他们的罪了。"蒋瓛说道。

"定罪?"朱元璋冷笑,"朕要的不只是定罪,朕要看看,这些人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书架上:"把这些书全部搬下来,一本本检查,看看有没有夹带其他东西。"

锦衣卫们立刻行动起来。

书架上的书被一排排搬下来,一本本翻检。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异常。

"皇上,这本书里夹着东西!"

那是一本《资治通鉴》,书页中间夹着一张纸,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毛骧接过来看,脸色骤变:"皇上,这是一份名单!"

"什么名单?"

"朝中官员的名单。"毛骧声音有些颤抖,"从六部尚书到各地知府,足足有上百人。每个人后面都标注了他们的弱点、把柄,以及……可以用来要挟他们的手段。"

朱元璋一把夺过那张纸,仔细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名单上的人,大部分都是朝中要员。胡惟庸不但记录了他们的罪证,还详细写明了如何控制他们。

有的人贪污受贿,胡惟庸掌握了证据。

有的人私生活混乱,胡惟庸掌握了把柄。

有的人结党营私,胡惟庸掌握了名单。

"好一个胡惟庸。"朱元璋咬牙切齿,"他是把这些人都抓在手里,想控制朝政。"

蒋瓛小心翼翼地说:"皇上,依臣看,胡惟庸这是想控制朝政,架空……"

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胡惟庸想要架空皇帝,把持朝政。

"混账东西!"朱元璋一拳砸在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都震得跳了起来。

他养了这样一条白眼狼,竟然妄图颠覆他的江山。

"皇上息怒,胡惟庸已经伏诛,剩下的这些人,咱们可以慢慢收拾。"毛骧劝道。

"慢慢收拾?"朱元璋冷笑,"朕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全抓起来!"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继续查,朕就不信,他只藏了这些东西。"

搜查还在继续。

又过了一个时辰,锦衣卫在书房的其他地方又找到了几处暗格。

暗格里藏着账本,记录着胡惟庸这些年收受的贿赂。

还有一些地契,是胡惟庸巧取豪夺来的民田。

还有一封信,是倭寇头目写给胡惟庸的,信中提到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每发现一样东西,朱元璋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到最后,他的脸已经阴沉得可怕。

"这个畜生,简直罪该万死!"他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心里,他又有些疑惑。

这些东西固然重要,可总觉得还缺了什么。

胡惟庸既然已经谋划到这种地步,必定还藏着更重要的东西。

03

天快亮的时候,搜查暂时告一段落。

朱元璋坐在书房里,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罪证,眉头紧锁。

"皇上,要不先回宫歇息,改日再来?"王承恩小心翼翼地说。

"不行。"朱元璋摇头,"朕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找到。"

他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胡惟庸是个极其谨慎的人,这一点朱元璋很清楚。这样的人,绝不会把所有的秘密都放在明面上。

那些暗格里藏的东西,虽然重要,但找起来并不算太难。

真正重要的东西,一定藏在更隐蔽的地方。

朱元璋的目光在书房里扫过。

墙壁已经全部敲过了,地面也掘了好几遍,天花板更是被仔细检查过。

"皇上,臣有个想法。"毛骧突然说道。

"说。"

"咱们一直在书房里找,会不会那东西根本不在书房?"毛骧说,"胡惟庸把一些次要的东西藏在书房,真正重要的东西,也许藏在别的地方。"

朱元璋眼睛一亮:"有道理。那你觉得,他会藏在哪里?"

"这个……"毛骧想了想,"依臣之见,越是重要的东西,越要藏在自己最放心的地方。"

朱元璋若有所思。

朱元璋突然想起了什么:"胡府这么大,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平时很少有人去的?"

蒋瓛想了想:"皇上,臣刚才询问过管家,府中有一处偏院,平时都是锁着的,只有胡惟庸自己有钥匙。"

"哦?"朱元璋来了兴趣,"在哪里?"

"在府邸的最西边,是一个很小的院子,只有两间屋子。"蒋瓛说,"管家说,胡惟庸偶尔会去那里待上半天,不许任何人跟随。"

"走,带朕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西边的偏院。

这个院子确实很小,只有两间青砖瓦房,周围长满了杂草,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了。

院门上挂着一把铜锁,锁已经生锈了。

"撬开。"朱元璋命令道。

咔嚓一声,铜锁被撬断了。

院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院子里落叶满地,墙角还有蜘蛛网。看起来确实很少有人来。

"进去看看。"

两间屋子的门都紧闭着。锦衣卫撬开了第一间的门,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几件破旧的家具,积满了灰尘。

"没什么东西。"毛骧说。

"看看第二间。"

第二间屋子的门更难撬,锁是新的,明显经常使用。

费了好大劲,门终于被打开了。

屋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间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正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文房四宝。墙上挂着一幅字,写的是"慎独"二字。

"这里看起来经常有人来。"蒋瓛说。

朱元璋走进屋子,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桌上的纸张还是新的,砚台里的墨还未干透,显然不久前还有人在这里写字。

可是屋子里除了这些,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搜。"朱元璋说。

锦衣卫们立刻行动起来。

墙壁被敲过,地面被检查过,连桌子底下都看了好几遍,什么都没发现。

"皇上,这屋子很干净,没有暗格。"毛骧说。

"不对。"朱元璋摇头,"胡惟庸不会无缘无故弄这么一个地方。"

他走到桌前,"书案下?"朱元璋眉头一皱。

他们已经检查过书案底下了,什么都没有啊。

蒋瓛突然说:"皇上,会不会是书房的那张书案?"

朱元璋眼睛一亮:"走,回书房!"

众人又回到了书房。

朱元璋盯着那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绕着它转了一圈。

这张书案很大,案面光滑,四条桌腿粗壮,看起来很普通。

"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拿开。"

锦衣卫们把书案上的东西全部搬走。

"把书案抬起来。"

四名壮实的锦衣卫上前,一起用力,把沉重的书案抬了起来。

书案下的地面露了出来。

乍一看,地面和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都是青石地砖。

可是朱元璋蹲下身,仔细观察,突然发现了异常。

书案正下方的那块地砖,边缘处的缝隙明显比其他地方要宽一些。

而且,这块砖的颜色也略有不同,像是后来才补上的。

"就是这里!"朱元璋心中一动,"撬开!"

04

两名锦衣卫用铁撬棍插进砖缝,用力一撬。

咔嚓一声,地砖被撬了起来。

下面果然是空的,黑黢黢的洞口里,隐约能看到有台阶向下延伸。

"果然有密道!"毛骧惊呼。

朱元璋站起身,眼中射出寒光:"朕就说,这个老狐狸不会这么简单。拿火把,下去!"

"皇上,这密道里面不知道有什么凶险,还是让臣先下去探探路吧。"蒋瓛拦在前面。

"不必,朕要亲自去看。"朱元璋推开他,率先走向洞口。

火把被点燃,朱元璋举着火把,一步步走下台阶。

毛骧和蒋瓛紧随其后,十几名锦衣卫持刀护卫在周围。

台阶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行,向下延伸了约三十级,前面变成了一条横向的通道。

通道不宽,高约一人多高,两侧的墙壁是用青砖砌成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密道修得这么讲究,看来胡惟庸早就有所准备。"毛骧说。

朱元璋没有说话,举着火把继续往前走。

通道里很安静,只有众人的脚步声和火把燃烧的声音。墙壁上爬满了蜘蛛网,脚下不时有老鼠窜过。

走了大约二十丈,前面出现了一扇厚重的木门。

门上有一个巴掌大小的机关锁,九个铜钮排列成九宫格的形状,每个铜钮上都刻着不同的符号。

"这是机关锁,必须按照正确的顺序按下这些铜钮,才能打开门。"一名擅长机关的锦衣卫上前查看。

"能破解吗?"朱元璋问。

"臣试试。"

那名锦衣卫从怀里掏出工具,开始仔细研究。

时间一点点过去,密道里寂静无声。

朱元璋靠在墙边,看着眼前的木门,心中思绪万千。

胡惟庸费这么大劲修密道,设置机关锁,藏的必定不是寻常之物。

"皇上,破解了!"

咔咔咔几声响,木门上的机关松动了。锦衣卫用力一推,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间不大的密室。

密室四壁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装饰,只在正中央放着一张紫檀木桌。

桌上空空如也,只摆着一个古铜色的盒子。

盒子不大,长约一尺,宽半尺,高三寸左右。盒身上雕刻着精美的龙纹,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幽暗的光泽。

朱元璋走进密室,目光落在那个铜盒上,眉头紧锁。

"就这么一个盒子?"毛骧也觉得奇怪。

费这么大劲修密道,设置机关锁,结果就为了藏一个盒子?

"皇上,这盒子会不会有毒?"蒋瓛警惕地说,"胡惟庸此人阴险狡诈,说不定在盒子上动了手脚。"

"用银针试试。"朱元璋命令道。

一名锦衣卫取出银针,在铜盒表面划过,又在盒子的缝隙处探了探。

"回皇上,银针没有变色,应该没有毒。"

"查查有没有机关。"

几名锦衣卫上前,仔细检查铜盒的每一个角落,又查看了桌子和周围的墙壁。

"回皇上,没有发现机关。"

朱元璋这才放心,走到桌前,伸手去拿铜盒。

他缓缓掀开盒盖。

盒盖完全打开的瞬间,他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铜盒内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字。

字很小,但刻得极深,即便在昏暗的火光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朱元璋死死盯着铜盒,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一般,一动不动。

"不可能……"朱元璋喃喃自语,"这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

蒋瓛和毛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他们从未见过皇上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恐惧、愤怒的复杂神情。

"皇上,那盒子里到底……"蒋瓛小心翼翼地问。

"闭嘴!"朱元璋突然暴喝一声。

05

朱元璋抱着铜盒,转身就往外走。

回到皇宫,已经是后半夜了。

朱元璋直接进了乾清宫,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皇上,要不要摆膳?"太监王承恩在门外问道。

"滚!"朱元璋吼了一声,"从现在开始,朕要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

王承恩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朱元璋一个人坐在龙椅上,把铜盒放在面前的案上。

他盯着这个盒子,久久不语。

那二十一个字,像二十一根钉子,牢牢钉在他的心上。

他再次打开盒盖,盒中刻着......

朱元璋抱着铜盒,转身就往外走。

回到皇宫,已经是后半夜了。

朱元璋直接进了乾清宫,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皇上,要不要摆膳?"太监王承恩在门外问道。

"滚!"朱元璋吼了一声,"从现在开始,朕要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

王承恩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朱元璋一个人坐在龙椅上,把铜盒放在面前的案上。

他盯着这个盒子,久久不语。

那二十一个字,像二十一根钉子,牢牢钉在他的心上。

他再次打开盒盖,盒中刻着......

盒中刻着的,除了那二十一字天书般的预言,竟然还有一份名单。

一份用极细的金丝镶嵌在紫檀木盒底的名单。

朱元璋的瞳孔猛地收缩。借着烛火,他看清了那上面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

蓝玉、冯胜、傅友德、王弼、谢成、李新……

这些都是大明的开国功臣,是他的淮西旧部,是他曾经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

而在这些名字的旁边,还刻着一行小字,字迹冷酷如冰:

“洪武二十六年,蓝玉谋反,夷三族。其后,冯、傅、王等皆以罪诛,太祖屠戮功臣,血流成河。”

朱元璋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铜盒仿佛瞬间变得滚烫,烫得他几乎要缩回手。

这不是预言,这是……史书。

一份记载着他死后之事的史书!

他猛地想起那个疯癫道人的话:“欲知后事如何,且看盒中乾坤。”

原来,这就是乾坤。

他的子孙,他的帝国,他的身后名……都将毁于一旦!

“蓝玉谋反?不可能!蓝玉虽然骄纵,但对朕是忠心耿耿的!”朱元璋喃喃自语,额头青筋暴起。

但盒中那冰冷的刻字,却像一个巨大的嘲讽。它不仅预言了蓝玉的死,还预言了随后几年里,他将像砍瓜切菜一样,屠尽跟随他打天下的老兄弟。

“太祖屠戮功臣,血流成河。”

这十个字,像一把利剑,直刺他的心脏。

他是为了谁?他是为了大明的江山!是为了给皇太孙朱允炆扫清障碍,留下一个安稳的天下!

可这盒中的“未来”却告诉他,即便他屠尽了功臣,即便他废了丞相,即便他把权力抓得紧紧的……

建文元年,燕王朱棣还是会起兵造反!

靖难之役,战火连绵四年,生灵涂炭。

建文四年,南京城破,朱允炆下落不明,朱棣登基为帝,改元永乐!

朱元璋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一黑,差点从龙椅上栽倒下去。

他费尽心机,杀尽功臣,为孙子铺好的路,最后竟然走到了这一步?那个他最疼爱、最信任的四儿子朱棣,竟然成了篡位的乱臣贼子?!

“啊——!!!”

乾清宫内,响起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悲鸣。

第二日,朝堂惊变

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发现,皇上变了。

那个虽然严厉但尚能纳谏的朱元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阴鸷、浑身散发着杀气的孤家寡人。

当他看到殿下的蓝玉时,那张原本还带着几分桀骜的脸,此刻在他眼中,已经和“谋反”二字画上了等号。

“陛下,近日北元残部蠢蠢欲动,臣愿领兵……”蓝玉出班奏事,话还没说完。

“拿下!”朱元璋突然一声暴喝。

殿前武士一拥而上,将蓝玉按倒在地。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人人面如死灰。

“朱元璋!你疯了?!我何罪之有?”蓝玉惊怒交加。

朱元璋从龙椅上走下来,一步步走到蓝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蓝玉,你可知罪?”

“罪?我有何罪?”

“你的罪,”朱元璋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在于你太能打了,在于你太有威望了,在于……你活得太久了!”

他不再需要什么证据了。

铜盒里的“未来”就是最铁的证据!

为了大明的江山不改姓,为了朱家的天下不被朱棣夺走,他必须在一切发生之前,把所有的隐患,全部扼杀!

结局:扭曲的宿命

接下来的日子,成为了大明开国以来最黑暗的时刻。

洪武二十六年春,凉国公蓝玉以“谋反罪”被剥皮实草,传示各地。其三族被诛,牵连被杀者一万五千余人。

紧接着,宋国公冯胜,被赐酒毒死。

颖国公傅友德,被逼自刎,提头见驾。

定远侯王弼,被赐死。

朱元璋以一种比“盒中预言”更加残酷、更加疯狂的方式,清洗着所有的功臣宿将。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彻底掏空大明的军事力量,让任何人都没有资本去造反,尤其是……让他的四儿子朱棣,成为光杆司令!

他下旨,削夺诸藩兵权,尤其是燕王朱棣,被解除兵符,软禁于北平。

他以为,他改写了命运。

他以为,他为皇太孙朱允炆留下了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太平盛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历史的车轮虽然被他强行扭偏,但惯性依然存在。

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驾崩。

建文元年,虽然没有了蓝玉、傅友德等名将,但燕王朱棣依然凭借着残留的势力和野心,在北平起兵。

而朱允炆这边,面对无人可用的窘境,只能派出草包将军李景隆。战局比盒中预言的更加一边倒,大明的江山依然陷入了叔侄相残的战火之中。

当朱允炆在战火中看着那份空荡荡的、没有名将可用的兵部花名册时,他才终于明白,爷爷临终前那近乎疯狂的杀戮,究竟是为了什么。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朱元璋抱着那个铜盒,在乾清宫里枯坐了三天三夜。当他走出宫殿时,他已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

他看着南方的天空,仿佛看到了几年后那场夺走他孙子性命的战火。

他赢了所有的人,却还是输给了命运。

他杀光了所有的“可能”,却依然没能保住他最想保全的“未来”。

那铜盒里的二十一字预言,最终没有成为他拯救大明的指南,反而成了他亲手将大明推向深渊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