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和小护士是否眉来眼去,隔着玻璃,我没看清。 小护士脸粉红粉红的,像个诱人的

谦德情感 2024-10-28 08:39:30

二哥和小护士是否眉来眼去,隔着玻璃,我没看清。 小护士脸粉红粉红的,像个诱人的水蜜桃,正对着我。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我逮个正着。 他寡言,大约不屑解释,我恶作剧地敲他竹杠。 他呼啦着摩托车钥匙,带我进城买羽毛球拍去。 出门正准备上车,联校大门恰巧出来一伙人,校长们散会了。 吓得我立马呲溜一下,钻回到医院大门后,躲得我心嗷嗷跳。 二哥骑在车上哈哈大笑,扭头朝我挤眉弄眼:猴子,妹妹,我出卖你如何? 我大声和他对口型:你试试?敢出卖我,想抱着琴姐姐归,门儿都没有。 等校长们走远了,我才跑出来,跨上摩托车后座,一溜烟儿进了城。 先去图书馆,绕了半圈,怂恿二郎神给琴姐姐买了两本书,一本是余秋雨的一本是三毛的。 后来二哥咬牙送了我一副羽毛球拍,图书馆很安静,有几个人或蹲或站,认真看书。 我不爱学习,二哥不精于此道。很快就出来了。 二哥说:想吃啥,哥满足你。 新华书店对面有家内蒙稍麦馆,稍麦皮薄馅大,出笼冒着香味,那儿的炒菜也很有特色。我指指那儿。 二哥说:走吧,丫头。 我蹦下台阶,往马路对面走,迎面过来一个女孩,青春活泼泼的气息,好看的眼睛瞄了我好几眼。 我以为自己美出花儿了,进稍麦馆时,扭头还看见她定定地站在对面,朝着我们瞧。 我问二哥:认识她? 二哥斜了我一眼:那女孩在看你。 后来才知那女孩是玉树的妹妹。 我俩点了几个菜,一笼稍麦,还没吃几口,蓝色门帘撩起,玉树进来了。 他看我和二哥一起,明显松了一口气。 二哥瞅瞅玉树,把筷子一扔:得,花钱的人成了电灯泡,你俩吃,我走了。 玉树把二哥摁在椅子上,笑嘻嘻给我倒了杯香槟:小宇,你不上课溜出来了。 二哥嗤笑:受批了。 玉树看我,我撇了撇嘴,把大柳树下贬损校长被抓包的事儿说了一遍。 玉树笑:都是大柳树的错,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明天去先砍了。 我朝他皱鼻子。 二哥忙问:你瞎编排校长时,你琴姐在不在跟前? 我生气:你傻,琴姐不上课,敢唱空城计? 二哥也吁一口气:生怕猴子你连累琴姐。星期五就上断头台了,多吃点,哥先给你送行。 我扭头看玉树:揍他。 玉树起身,把二哥灌了个七荤八素,不知人在何方。 夺了他的钥匙,骑摩托带我去了公园。 我没心思和他花前酌月下,流水戏杨柳。皱着眉想星期五该怎么应付校长? 玉树给我出主意:小宇,你先贬,贬到半途,来个急转弯,使劲夸。 哎,这个思路好!夸人谁不会,不要钱的好话随便往出溜。 星期五那天活动,本是普通的广播操比赛,赛前,我负荆请罪,众目睽睽下上了操场右边那主席台。 玉树在下边给我伸大拇指点赞带鼓掌。快板在手,谁怕谁,何况下面还有个高富帅。 我还有一群猴子,猴子们在底下起哄:张老师,来一段,来一段。 我就着猴子们的掌声阴阳怪气地贬了损,损了贬,眼角余光瞅瞅杨校长,那表情,隐晦不明。 我立马刹车: 杨校长,你别恼。 听我把理由倒一倒。 咱学校,样样稀松和倒数。 自从调来个杨大帅,杨大帅,真不赖。 抓教学搞德育,样样行来道道通。 拿起教鞭能讲课,语文算数和地理。 放下教鞭做管理,唱歌拔河乒乓赛, 学生学习有朝气,学校旧颜换生机。 哎,你们说,杨大帅,像不像跃马扬鞭薛平贵? 像不像披荆斩棘白云睿? 底下一片掌声,猴子们冲出队列,把杨校长抬起来,抛向高空,又接住。 喇叭声响起,第八套广播体操比赛开始。 我的青春系列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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