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嗜杀知府”陈兆棠于1911年被押上刑场,口中塞满粪便,最终挨了19枪。 这

明月看历史 2025-02-26 05:12:22

潮汕“嗜杀知府”陈兆棠于1911年被押上刑场,口中塞满粪便,最终挨了19枪。 这个人,正如一头狰狞的狼,同时又有着一颗复杂的心。 他好大喜功,草率行事,不问青红皂白,最终却害了自己! 潮汕“嗜杀知府”陈兆棠于1911年被押上刑场,口中塞满粪便,最终挨了19枪。 这个人,正如一头狰狞的狼,同时又有着一颗复杂的心。 他好大喜功,草率行事,不问青红皂白,最终却害了自己! 竹梯上绑着的人早已断了气,辫子被剪得七零八落,干结的粪块糊住半张脸,胸口的弹孔像筛子般密密麻麻。 潮州府衙前挤满了人,有人往尸体上扔烂菜叶,有人抹着眼泪喊“报应”,还有人掏出铜板砸向竹梯顶端的布条——那上面赫然写着“处决民贼陈兆棠以谢天下”。 五年前,这个被唾骂的“屠伯”还是威风八面的知府老爷,坐在太师椅上喝着武夷岩茶,笔尖一勾就能要了三百条人命。 陈兆棠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不如两个哥哥。 生在湖南桂阳的官宦世家,老爹是曾国藩跟前的红人,两个兄弟早早中了进士进翰林院,唯独他考了十四年连个举人都捞不着。 三十岁那年,他摔了砚台对天发誓:“老子不考了!”转头就花两千两银子捐了个知县,穿着崭新的五品官服去了四川大邑县。 初当官时他确实有两把刷子。 大邑县土匪横行,商队大白天都不敢过山道。 陈兆棠带着衙役蹲了三天三夜,活捉了土匪头子“张老爷子”,砍头那天全县百姓放鞭炮庆贺。 他还自掏腰包盖书院,穷人家的娃娃也能免费念书,调任时老百姓哭着送了五十里地。 成都知府觉得这是个狠角色,转头把他派到匪窝崇庆州。 这一去就收不住手了。 崇庆州的土匪比大邑多十倍,陈兆棠懒得一个个审,直接定下规矩:凡是身上带刀的一律当街砍头,举报土匪的赏五两银子。 短短一年,三百多颗脑袋挂在城门口,连新都知县都吓得退掉娃娃亲:“陈大人杀红眼了,我家闺女可不敢嫁过去。” 1905年调到潮州时,陈兆棠腰间别的不再是折扇,而是德国造的左轮手枪。 潮州海盗猖獗到敢劫官船,他直接放出话:“抓错十个百姓,好过漏掉一个土匪!” 有个叫罗宾二的布商被绑架,老爹跑去衙门报案。 官兵倒是把绑匪和肉票都抓回来了,可土匪塞钱给捕快,反咬罗宾二是贼首。 陈兆棠大笔一挥判了斩立决,等发现杀错人时,真凶早逃到南洋去了。 最瘆人的是清乡剿匪那阵子。 他让各村族长交名单,按着册子抓人,连偷鸡摸狗的懒汉都算“潜在反贼”。 惠州三年杀了三千多人,潮州更是一天砍了三百颗脑袋,血水把韩江都染红了。 九十岁的老师王闿运写信劝他:“你杀这么多人,就不怕报应?”他回信时正在刑场监斩,朱砂笔在信纸空白处批了四个字“除恶务尽”。 1911年深秋,武昌城头的枪声传到潮州时,陈兆棠还在给两广总督写请功折子。 革命军冲进府衙那天下着冷雨,他藏在米缸里被揪出来,百姓扒了他的官靴当尿壶。 听说要交十万两银子买命,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知府笑了:“老子修桥铺路没贪过一文钱,要杀便杀!”临刑前咬破手指写遗书,血字渗进宣纸像爬行的蜈蚣——“不死于君,不死于国,死于因果”。 十九颗子弹穿透胸膛时,不知他是否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月夜,自己在大邑县平云书院题写的楹联:“痴心抱贾太傅爱国忧愁,抗怀希古莫蹉跎”。 刑场外围观的驼背老汉啐了口痰:“该! 我儿不过偷了地主家半袋米,就被这狗官剁了手。”竹梯下积着暗红色的血洼,倒映着灰蒙蒙的天。 远处茶楼里,说书人敲响醒木:“列位看官,这就叫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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