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景之乱中,高州刺史李迁仕邀请太守冯宝会面,说有大事相商。冯宝动身时,被身着戎装

国际大碗说 2025-05-31 14:16:39

侯景之乱中,高州刺史李迁仕邀请太守冯宝会面,说有大事相商。冯宝动身时,被身着戎装的妻子拦住:“这是鸿门宴,夫君去了就会被杀掉。” 公元548年秋的一天,高凉太守冯宝手持信件,犹豫不决。 冼夫人推门而入,轻声说:“夫君,这是第三封加急信了。李迁仕的幕僚在城中的茶肆大放厥词,说你若再不应召,便是公然抗命,要受朝廷严惩。” 冯宝猛地将密信拍在檀木案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四溅,在羊皮地图上晕开大片黑斑:“勤王?李迁仕坐拥上万精兵,却龟缩高州按兵不动,如今突然邀我‘共商大事’,可不去怕又不行。不行,我就明日动身。” 冼夫人说:“如今朝廷动荡,侯景之乱祸及各处。李迁仕坐拥高州,手握重兵,却一直按兵不动。若他真有匡扶社稷之心,早就应举兵勤王,而不是在此时邀你前去。他暗中铸造兵器、囤积粮草,分明是意图割据一方。此番邀你,怕是想将你扣为人质,以此来掌控高凉。” 话未说完,窗外传来瓦片轻响,冯宝抄起佩剑就要冲出去,却被冼夫人纤手按住手腕。 “莫急。” 冼夫人指尖蘸了蘸墨汁,在地图上勾勒出高州城的轮廓,烛火映得她眼眸亮如寒星,“昨夜暗桩传来消息,李迁仕新铸的三百副甲胄藏在城西义庄地窖,粮草却源源不断运往南粤港口。他根本无意北上勤王,分明是想截断西江航道,与侯景南北呼应,割据岭南称王。”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家将浑身浴血撞开房门,肩头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大人!李迁仕派副将带着百人,持刺史令牌,说是要‘借调’高凉军械,若不从,便要踏平城池!” 冯宝脸色瞬间煞白,按在剑柄上的手青筋暴起,杀意翻涌。冼夫人却突然轻笑出声,将密函卷成纸筒轻轻敲了敲丈夫手背,狡黠的光芒在眼中闪过:“来得正好。就说我已备好粮草,明日亲自押送往高州。” 冯宝先是一愣,随即恍然,赞许地看向夫人。 与此同时,高州刺史府内,李迁仕将玉盏狠狠砸向立柱,骂道:“冯宝这老狐狸,竟敢三番五次推脱!真当我治不了他?” 一旁的谋士凑到李迁仕耳边,说:“大人息怒,冼氏虽为俚人首领,但终究是个妇人。不如让杜将军在灨石口假意战败,再散布冯宝通敌的谣言。届时,高凉城群龙无首,百姓人心惶惶,我们便可名正言顺地接管!” 正说着,亲兵跌跌撞撞跑进来,声音都变了调:“报!冼夫人率千余民夫,押着三十辆粮车,已到南门外!” 李迁仕摩挲着腰间金错刀,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来得好。等她进城,立刻扣下做人质。冯宝若敢反抗,就用他妻子的头颅祭旗!” 次日正午,烈日高悬,空气仿佛都要被烤化。冼夫人头戴宽檐竹笠,一袭粗布麻衣,身后民夫赤着膀子,肩头扁担被压得吱呀作响,缓缓向高州城进发。 城楼上,李迁仕眯起眼睛打量着车队,突然瞳孔骤缩 , 那些本该装满粮草的麻包,缝隙间竟渗出暗红水渍! “慢着!” 李迁仕大喝一声,正要下令查验,冼夫人已翻身下马,轻移至吊桥前,脸上挂着恭敬的微笑:“刺史大人万安。前日夫君偶感风寒,无法前来,特命妾身送来些岭南特产赔罪。” 冼夫人抬手示意,两名壮汉掀开麻布,露出数十坛贴着 “百年女儿红” 的酒瓮。 李迁仕警惕地盯着冼夫人:“既是赔罪,也无须带这么多吧。” “大人有所不知。” 冼夫人截断话头,指尖轻叩酒坛,语气不卑不亢,“此酒需用荔枝木封窖,恰逢近日山中瘴气肆虐,民夫不敢贸然搬运,这才多带了些人手。” 就在这时,城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一名士兵浑身抽搐,从垛口栽落,喉间插着一支淬毒的弩箭。 冼夫人猛地扯下斗笠,抽出腰间软剑,大喝:“动手!” 千余民夫瞬间撕开粗布衣,露出内里寒光闪闪的玄铁甲胄。 李迁仕踉跄后退,慌乱中被酒坛绊倒,看着冼夫人骑马挥剑冲来,终于明白那些 “女儿红” 渗出的根本不是酒水,而是浸泡过剧毒的桐油! “冼氏!你竟敢……” 李迁仕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冼夫人剑尖抵住李迁仕咽喉,眼神冷若冰霜:““勾结叛军的是你,昨夜你派人暗杀我安插在高州的细作,可曾想过,那刺客服毒自尽前,已将你与侯景的密信交到我手中?你狼子野心,妄图祸乱岭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迁仕面如死灰,瘫倒在地。然而,就在此时,城外突然传来另一阵喊杀声,竟是李迁仕暗中勾结的山越部族赶来支援。 冼夫人脸色微变,迅速指挥士兵布防。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烟尘大起,冯宝率领高凉援军赶到,战鼓声震耳欲聋。 冯宝高喊说:“夫人莫慌,我来助你!” 冼夫人眼中闪过惊喜,随即高声下令:“将士们,里应外合,剿灭叛军!” 在夫妻二人的配合下,经过一番烈厮杀,李迁仕的叛军和山越部族终于被击溃。 残阳如血,染红了高州城垣。经此一战,冼夫人的威名传遍岭南。而李迁仕妄图割据的阴谋彻底破灭,带着残兵败将一路逃向荒山野岭。在饥寒交迫与追兵的围剿下,他最终在一处断崖边被冯宝亲手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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