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50年,大将军郭威发动兵变,闯入太后李三娘寝宫,李太后赶忙说道:“皇位尽可拿去,别伤我性命”,却见郭威扑通跪倒在地:“太后,臣郭威一片忠心,只为诛灭奸佞。”李太后幸亏没有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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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开封城的宫墙内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李太后攥紧衣袖的手指关节发白,她面前站着浑身甲胄的郭威,刀刃的寒光映在雕花地砖上,像一条随时会暴起的毒蛇。
那句“皇位尽可拿去,别伤我性命”脱口而出时,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而郭威突然跪地的闷响,比他身后士兵的铠甲碰撞声更令人心惊,这场面像极了一出荒诞的皮影戏,只是扯动丝线的不再是忠孝仁义,而是赤裸裸的生存本能。
权力的崩塌往往始于最细微的裂缝,刘知远临终前将幼子刘承祐托付给郭威等老臣时,恐怕没想到自己亲手埋下了毁灭的种子。
十八岁的皇帝在龙椅上如坐针毡,他眼里那些“父执辈”的辅政大臣,不过是随时可能扑上来撕咬的豺狼。
当郭威在河北平定李守贞叛乱时,开封的宫廷正上演着更危险的游戏,皇帝身边的近臣们把战报上的数字变成毒药,一滴一滴喂进年轻君主的耳朵,“郭威军中犒赏花费堪比国库三日收入”“史弘肇的禁军将领只认虎符不认圣旨”。
猜忌像霉菌一样在潮湿的暗处疯长,直到密诏发出那一刻,所有人都闻到了血腥味。
邺都的军营里,郭威盯着那份要他性命的密信,突然笑出了声,这个出身邢州农户的将军太熟悉这种把戏了,二十年前他给潞州常氏当马夫时,就见过地主们用类似的手段除掉不听话的佃户。
但此刻他摩挲着颈后“郭雀儿”的刺青,想起的却是另一件事,三年前平定河中叛乱时,有个小兵因为偷吃战马饲料要被处斩,他当场撕了军令状说“饿极了的人不该为半把豆子送命”。
现在帐外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会不会也像当初那个小兵一样,变成权力绞肉机里的残渣?
澶州的雪夜成了命运的转折点,当郭威伪造的“诛杀全军将领”诏书在火把下展开时,有个都头突然把刀插进雪地吼道:“将军颈后的雀儿是要飞上天的!”这句话像野火般掠过军营,士兵们撕下黄旗裹在长矛上疯狂挥舞。
后世总爱渲染“黄袍加身”的戏剧性,却很少有人提那天凌晨的真实场景,冻僵的手指如何笨拙地给主帅披上战袍,马粪混着积雪的泥地里怎样跪倒一片衣衫褴褛的士卒,还有郭威转身时眼角闪动的水光,那或许是一个枭雄罕见的脆弱时刻,也或许是精妙表演的开始。
开封城破那日,集市上的胡商还在叫卖波斯地毯,李太后在寝宫听见由远及近的铁蹄声,突然想起先帝某次醉酒后的呓语:“这江山就像摔碎的琉璃盏,捡得越快,扎手越狠。”
现在锋利的碎片正抵在她咽喉上。郭威那套“清君侧”的说辞骗不了她,可当这个杀人如麻的将军跪在地上指天誓日时,她竟恍惚觉得对方真有几分真心。
这种错觉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宫墙外百姓的哭喊声提醒着她,乱兵正在劫掠,而新主子需要时间收拾局面。
刘赟的存在让这场权力交接更像黑色幽默,这个被匆匆推上皇位的宗室子弟,在赴京路上就被郭威派去的骑兵截杀。
史书里轻描淡写的“途中遇盗”,实则是场充满恶意的表演,使者特意把刘赟的玉佩送回给李太后,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当郭威在澶州被“逼”称帝时,开封的茶楼里已经开始流传新段子,说郭雀儿飞过龙椅不敢停,是怕先帝的魂灵啄他眼睛。
这场政变最讽刺的莫过于,它用最肮脏的手段开启了五代最清明的时代。
郭威即位后罢除牛租、废除酷刑,甚至把宫中珍宝砸碎分给将士时说:“朕为刘氏守财十年,今散之犹恨其晚。”
那些曾跟着他造反的骄兵悍将,突然被套上了“保境安民”的辔头。
历史就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总喜欢把蜜糖涂在带血的刀刃上,当开封百姓逐渐淡忘那个血色冬夜时,他们不会想到,这个“叛臣”留下的政治遗产,将成为赵匡胤黄袍加身的垫脚石。
天下星星
那段历史,背叛就是唯一的主题。谁也被说谁卑鄙,毕竟大家都不高尚到哪儿去。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晕][抠鼻]
醉翁
自媒体能不能自律,而不胡说八道啊,知道不,傻子看这个当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