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一次剿匪战斗中,一战士死死地盯住了女尼姑的胸膛,排长不禁气得青筋暴突:“敢违反纪律,看我不关你禁闭!”谁料,该战士不但不听,更是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那年春天,西南山区某座偏僻的尼姑庵里发生了一场令人意想不到的剿匪行动。当时正值新政权刚刚建立,各地残留的土匪武装仍在负隅顽抗。
解放军剿匪分队在追击恶贯满盈的匪首刘子良时,意外发现这座藏在深山老林里的寺庙暗藏玄机。
刘子良本是个横行乡里的恶霸,靠着祖上积累的财富在老家欺男霸女,据《西南地区剿匪斗争纪实》记载,此人1943年就因强占民田被当地百姓联名举报,却靠着贿赂官员当上了乡保安队长。
解放战争后期,他带着三百多个喽啰占山为王,专门打劫往来商队,最猖狂时甚至敢在县城外十里的官道设卡收"过路钱"。
1949年底,解放军剿匪部队在石盘沟围剿其主力,可惜让这个老狐狸带着十几个亲信钻山逃脱。
追剿到第五天晌午,战士们沿着溪流发现有人生火的痕迹,带队的张排长蹲下捻了捻灰烬,抬头望向半山腰隐约可见的庙檐。
这座名为"净心庵"的寺庙建在陡峭的山崖边,三面都是绝壁,只有条羊肠小道能上去,二十几个战士呈扇形散开往山上摸,脚下青石板上还留着新鲜的泥脚印。
庵堂里静得出奇,三个灰布袍子的尼姑正在扫院子,最年轻的那个约莫三十出头,面皮白净得像是刚剥壳的鸡蛋,手指头圆润得能掐出水。
这模样在普遍面黄肌瘦的百姓堆里格外扎眼,这个样貌简直和其他人不大一样,战士小王盯着这尼姑看,被排长用枪托捅了后腰才醒过神。
他凑到排长耳边嘀咕:"您瞧这姑子细皮嫩肉的,山里风餐露宿的,咋能养得这么水灵?"
这话点醒了张排长,他们前日搜查时,庵里米缸只剩小半缸糙米,供桌上的香炉都结着蛛网,可这尼姑的僧袍下摆沾着油渍,指甲缝里还留着荤腥。
战士们二次搜查时,那个年轻尼姑慌得打翻了铜盆,叮铃哐啷的响动在空荡荡的佛堂里格外刺耳,供桌底下新糊的泥巴没干透,扒开看是块活板,里头藏着两布袋腊肉和半扇熏猪。
最蹊跷的是佛龛背后的夹墙,有个战士发现墙上菩萨画像的眼珠子不对劲,伸手一摸竟是个暗扣。
墙板移开时,黑洞洞的枪管顶了出来,张排长眼疾手快拽开战士,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去,在房梁上崩出木屑,七八个土匪从墙里窜出来,领头的正是满脸横肉的刘子良。
这场短兵相接的搏斗持续了不到半柱香,刘子良困兽犹斗,抡着砍刀往佛堂外冲,被守在门边的战士用刺刀挑断了脚筋。
后来从暗室里搜出二十多杆步枪,还有整箱的银元,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那个年轻尼姑原是刘子良的姘头,早年间在城里当过暗娼,匪帮在附近山头活动时,她就负责在庙里囤积粮草物资。
当地县志记载,刘子良团伙覆灭后,百姓在他老巢里搜出三百多张借据,全是强买强卖的田契,最惨的是山下李家沟,全村二十七户有十九户的闺女遭过这伙人毒手。
那个假尼姑后来在公审大会上交代,匪帮每次作案前都会派人在庙里碰头,供桌上的木鱼声就是行动的暗号。
这次剿匪给新成立的区政府提了个醒,两个月后开展的"清庵运动"中,工作人员在七座寺庙里查出私藏武器,还揪出三个伪装成和尚的土匪探子。
那座净心庵后来改成了扫盲学堂,青石板上孩子们琅琅的读书声,彻底盖过了往日的木鱼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