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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哥们,大老远从贵州飞过来找医生。 就为了肺上一个8毫米的小点点。 来之前,他

一个哥们,大老远从贵州飞过来找医生。 就为了肺上一个8毫米的小点点。 来之前,他已经快被折磨疯了。A医生说吃中药,B医生说上手术台,C医生直接说你这像恶性的。换你,你听谁的? 拿着一堆报告,他脸上的表情,就四个字:我该咋办。 其实那个小结节,CT上看,确实长得不那么“友善”,有点像坏东西的早期形态。 搁一般情况,切了也就切了。 但问题是,它长的位置太刁钻了。 怎么说呢,这就好比一棵树。这个小坏蛋如果长在一片叶子上,那简单,咱把叶子摘了就行。如果长在一根小树杈上,咔嚓,把树杈剪了,对整棵树也没啥大影响。 可他这个,偏偏长在了树干深处。 你想想,为了挖掉一个嵌在树干里的小虫子,你得把半个树干都给劈开。 最后虫子是没了,树也快倒了。 为了一个8毫米、发展极度缓慢、甚至可能一辈子都没事的玩意儿,切掉小半个肺,让你后半辈子喘气都费劲。 这买卖,划算吗? 所以啊,一个医生好不好,真不是看他刀开得多快,药开得多猛。 而是看他会不会在下决定前,心里先问自己一句: “如果躺在这儿的是我家人,我还会这么选吗?” 治病,治的终究是人。 别让对疾病的恐惧,大过了对“人”本身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