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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粟裕给老部下许世友打了个电话,说“老母亲在南京生活困难,请关照一下”

1969年,粟裕给老部下许世友打了个电话,说“老母亲在南京生活困难,请关照一下”,曾与粟裕发生过多次争执的许世友会同意吗?   1969年,一通略显迟疑的电话从北京拨到了南京,电话那头是性格火爆的“许大个子”许世友,而这头握着话筒的,则是平日里沉稳内敛的粟裕大将,这通电话无关军事部署,更非紧急战备,承载的却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愧疚,以及对昔日战友毫无保留的信任。   能让指挥过千军万马的粟裕感到纠结开口的,是家事,自从建国后,粟裕虽是大将,位高权重,但实际上长期在国防部任职,公事繁忙到了分身乏术的地步,早些年他把那两位一辈子在湖南老家操劳的母亲接到北京尽孝,谁知老太太水土不服。   一检查全是毛病,只能送往气候温润的南方疗养。思来想去,交通便利、生活条件较好的南京成了首选,但问题随之而来:谁来照应,电话接通了,粟裕终于开了口:“老母亲在南京,生活上有困难,能不能请你关照一下”。   按理说,这是私事,但许世友接完电话,答复得那是相当干脆:“放心吧,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仿佛接下的不是照顾一位老太太的请求,而是一道必须死守阵地的军令。   这大概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温情一幕,毕竟若是把时光倒推二十几年,这两位在华东战场上的初次磨合,可完全不是这种“温情脉脉”的画风,那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要把时间轴拨回1947年之前,一个是南昌起义硝烟里走出来的儒将。   一个是黄麻起义烽火中杀出来的猛张飞,俩人其实并没有多少交集,直到粟裕率部北上,许世友执掌的九纵划归华东野战军麾下,这对性格迥异的将帅才算正式“搭班子”那时候的山东战场,国民党军重兵压境,那是真把解放区往死里逼。   粟裕是个什么样的指挥风格,他是下棋的高手,看的是全局,讲究的是要在运动战里不仅要避开锋芒,还要想办法吃掉对方的“大子”为了这个,部队经常得忽东忽西地调动,以此来扯开敌人的防线。   可许世友不管那一套,作为九纵的“魂”,他是个急性子,崇尚的是正面硬刚、直来直去的打法,看着手底下的战士们几十个小时不睡觉,脚底板都跑肿了,还得转战下一个地点,许世友这火气那是蹭蹭往上涨。   最激烈的冲突发生在那次著名的急行军之后,九纵好不容易按命令跑到了指定位置,连口水都还没顾上喝,粟裕的急电到了:别停,赶紧回去原驻地,这一来一回,纯粹是拿腿跟轮子比速度。   许世友看到电报那一刻直接就炸了:“你们一句话说得轻巧,下面的战士都要把腿跑断了,这作战计划怎么说变就变”他那股子直率劲儿上来,确实是谁的面子也不给,其实当时的情况极其凶险,粟裕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   敌人的重兵集团已经嗅到了华野指挥部的味道,正张开了口子准备包饺子,为了保住指挥中枢的安全,同时也为了寻找新的战机,这看似无情的命令背后,是关乎全军生死的精密计算,但身在局部、心疼战士的许世友,当下看到的只有兄弟们的疲惫。   虽然骂归骂,牢骚归牢骚,但许世友最让粟裕欣赏的一点就是,执行力绝对没得说,军令如山倒,他把帽子一摔,带着满身怨气照样领着九纵又是一个急行军杀了回去,那一次,九纵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愣是配合兄弟部队死死挡住了敌人。   这种摩擦,在后来的日子里也没少发生,一个要从战略高度调动每一颗棋子,一个要从战术层面保护每一个兵员,有的时候争得面红耳赤,甚至还需要陈毅老总出面来做“润滑剂”可就是这一场接一场的硬仗打下来,局势慢慢变了。   孟良崮那一仗,粟裕要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这在许世友看来又是极其冒险的一招,可结果呢,成了,随着胜利的捷报一个接一个传来,许世友心里那杆秤平了,他虽然是个粗中有细的悍将,但也看明白了粟裕那些“只躲不打”和“反复调动”背后的深意。   那些看起来折腾人的命令,换来的是以最小的代价吃掉最大的敌人,从最开始的质疑、抵触,到后来的心悦诚服,这份战友的情谊,是在具体的硝烟、鲜血和一次次争执后的胜利中淬炼出来的。   建国之后,天各一方,粟裕坐镇中枢,许世友镇守南京,见面虽然少了,但这股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交情却沉淀了下来,所以1969年的那通电话,哪里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分明是经过岁月发酵后的必然托付。   粟裕知道,许世友虽然脾气直、炮筒子性格,但他是真性情,是一诺千金的好汉,把自己最牵挂的老母亲交给这样的人,比交给谁都放心,许世友也没食言,自从应下这事儿,这位南京军区的司令员就真把粟母当亲妈待。   再忙,也得隔三差五去老太太家里转转,去了也不把自己当首长,陪老人家拉家常,问寒问暖,甚至有些琐碎的家务活儿,他挽起袖子也就干了,老太太虽然不怎么懂军国大事,但心里跟明镜似的,后来粟裕到南京探望,老人家拉着儿子的手,嘴里夸的净是许世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