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三年，死了上百万人，跑了上千万人。 上个月在基辅内阁会议室，美国企业代表把协议推到泽连斯基面前时，窗外的防空警报刚响过第三轮。 文件第7章第3条写着：乌克兰境内未开发矿产资源，美国企业享有“排他性勘探权”——包括锂、钛、稀土，那些能造导弹外壳和芯片的宝贝。 手指在签名栏悬了三秒才落下，泽连斯基的钢笔漏了一滴墨，晕开的黑点像极了地图上被俄罗斯划走的顿巴斯地区。 开战前两年，他揣着北约邀请函草稿到处演讲，说“加入就是安全的终点”。 现在终点到了，只是站牌上写着“资源换援助”。 北约秘书长在布鲁塞尔记者会上挠着头发：“Membership is not on the table now”，翻译过来就是——你的苦难还不够换门票。 有人说这是乌克兰换取军援的“理性选择”，可翻开去年的援助清单，美国给的500亿美元里，420亿是要拿农业用地抵押的。 第聂伯河沿岸埋着的锂矿脉，足够供应全球电动车电池需求的五分之一。 现在这些“白色石油”的开采权，被写进协议附件的第11页，旁边盖着五角大楼的骑缝章。 征兵办的登记册上，18到35岁男性名字划掉了三分之二——要么在顿巴斯的战壕里变成骨灰，要么在华沙的餐馆洗盘子，不敢接国内母亲的视频电话。 去年上半年新生儿8万，棺材店却卖出25万口松木棺，殡仪馆老板在采访里说“现在订棺木要排队，优先给穿军装的”。 经济部算过账，若美企独家开发这些矿，未来十年乌克兰GDP增长预期直接砍掉37%，相当于每年少了三个农业大省的产值。 现在矿场的推土机还没开进来，基辅超市里的婴儿奶粉已经涨到三个月前的五倍。 再过十年，孩子们或许只会在课本插图里看见“本国资源”四个字。 当初广场上举着“为自由而战”标语的年轻人，有多少能想到——三年后的自由，是连地下三尺的石头都做不了主？ 火还在东边烧着，只是地窖里的酒，已经被“灭火人”倒进了自己的酒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