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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姚刚拍戏赚了钱,便回大连投资100多万,开一间西餐厅,每天人满为患、

1998年,姚刚拍戏赚了钱,便回大连投资100多万,开一间西餐厅,每天人满为患、生意火爆,可是三年不到却关门大吉。   1998年,那会在北京三环边上,一百万人民币足够把几套房产的房本稳稳攥在手里,或者在大连市中心买下半条街的使用权,可有人偏偏用它去填平所谓“面子”和“义气”的无底洞。   这笔钱的主人是姚刚,那时的他还没有那双要在后来影视剧中震慑观众的阴狠眼神,只是一个揣着辛苦拍戏攒下的“盒饭钱”、满怀憧憬的大连后生。   他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大手笔盘下了一个600多平米的空间,试图用这笔巨资在充满海蛎子味的大连街头,打造一座辉煌的西餐殿堂。   在那座装修得如同皇宫般奢华的餐厅里,每晚都上演着一出“豪爽大哥”的独角戏,来自广州的高级定制餐具映照着头顶璀璨的水晶灯,牛排与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发酵。看似高朋满座、热闹非凡的背后,支撑这一切的却是一套完全背离商业逻辑的“兄弟法则”。   姚刚那个年代的“讲究人”,身上背负着沉重的江湖气,这种习气一旦带入生意场,就成了最致命的毒药。   朋友来了,收钱就是打脸;熟人带人来了,谈钱就是伤感情,最夸张的时候,演员许文广来大连拍戏,被姚刚用车接车送,连着半个月除了片场就是在餐厅里大快朵颐,临走时朋友想结账,姚刚甚至能急得拍桌子,仿佛那一张张钞票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从铁哥们到昔日话剧团的旧相识,再到朋友带来的陌生面孔,甚至是七大姑八大姨领来的街坊邻居,只要报出一声“姚刚”的名号,就能在这个流光溢彩的地方享受顶级招待。   收银台的抽屉频繁开合,进去的现金寥寥无几,出来的全是一张张有着老板亲笔签名的免单条子。   那时对餐饮管理一窍不通的姚刚,根本没心思去盯着后巷的垃圾桶,在这个被富贵气包裹的600平米空间内,原本昂贵的进口食材因为保存不当或处理随性,成车成车地沦为废料。   一边是前厅流水般的赠饮赠食,一边是后厨触目惊心的浪费损耗,这座看似坚固的商业堡垒,实则早就被这种内外的双重侵蚀蛀成了空壳。   当千禧年的钟声敲响,所有的泡沫都在那个冬天破碎了,账面上的虚假繁荣终于掩盖不住柜上的空空如也,连买菜的流动资金都已断裂。   那一刻,现实并没有给这位讲义气的老板留任何情面,在那本记录着三年心血的册子最后一页,会计摊开了一个足以让人窒息的真相:所有免单签字的人情债加起来,总额已经能在当时的大连市中心置换两套宽敞的大宅。   2001年的那场大雪,封住了餐厅的大门,也冻醒了姚刚的天真,他并非没有担当,为了守住做人的最后底线,他变卖了店里能拆走的所有设备,把这一地鸡毛换来的钱,哪怕只有一分一厘,也全部用来结清了员工工资和供应商的欠款。   走出那间耗尽他百万家底的空屋,30岁的姚刚身无分文,甚至不敢在老家多做停留,只得拖着旧箱子灰溜溜地逃回北京。   生活从云端跌落至地下室,这种巨大的落差没有压垮他,反倒把他骨子里那天真的棱角磨得锋利无比。   谁也没想到,正是这三年“赔本赚吆喝”的惨痛教训,竟然成了他日后演技爆发的富矿,当他在《罪域》里饰演那个表面儒雅、实则心狠手辣的兆辉煌时,眼神里透出的那种被逼至绝境的疯狂与冷酷,根本不需要任何表演技巧的修饰——那是他在无数个为资金发愁的深夜里,在看着满桌虚情假意的人情单时,真实体验过的人性凉薄。   后来在《潜伏》中那个不怒自威的戴笠,同样有着这段经历的影子,那一百万学费虽然交得昂贵,却意外地打通了他通往实力派演员的任督二脉。   如果当初没有在那600平米的虚幻繁华里摔得粉身碎骨,大概也不会有后来屏幕上那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反派之王”,生活的嘲弄,终究在另一种维度上,成了对他最慷慨的馈赠。  信息来源:搜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