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年近六旬的庞炳勋率部与日军血战,部队濒临绝境之际,一名军需兵猛然冲进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26 08:08:46

1938年,年近六旬的庞炳勋率部与日军血战,部队濒临绝境之际,一名军需兵猛然冲进指挥部,高举电报纸激动喊道:"援军到了!"庞炳勋接过电报扫视,顿时面如死灰——这下彻底完了,只怕要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消息源自:《国民革命军战史·徐州会战卷》国防部史政编译局1982年版;《临沂十日》1938年《大公报》战地记者范长江报道】 指挥部里的煤油灯晃得人眼睛发酸。庞炳勋把钢盔往桌上一掼,震得地图边沿的弹壳叮当乱跳。三天没刮的胡子扎着绷带,右腿伤口渗出的血早就和绑腿结成了硬块。参谋长捧着伤亡名册不敢吱声——全师还能端枪的不足八百人,日军板垣师团的炮火却越炸越密。 "援军到哪了?"老庞突然发问,嗓子哑得像磨砂纸。参谋们互相使眼色,最后推了个新来的通讯兵上前。小伙子敬礼时手在抖:"报告军座,刚接到电报...是五十九军..." 煤油灯突然爆了个灯花。庞炳勋脸上的皱纹猛地抽搐起来,那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旧伤疤变得紫红。他抓起茶杯又放下,陶瓷底在桌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张自忠?"这三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老子宁可死在日本人炮口下!" 屋外突然传来引擎轰鸣。吉普车急刹在院门口,车灯把断墙上的弹孔照得清清楚楚。张自忠大步跨过门槛时,指挥部突然安静得能听见怀表秒针走动。他军装下摆还沾着夜行军的泥浆,右手始终按在枪套上没松开。 "东门阵地还剩两挺重机枪。"张自忠开口就是战报,眼睛盯着地图不看来人,"板垣的辎重队凌晨会过燕子河。" 庞炳勋突然冷笑:"荩忱兄记性真好,当年在沧州..."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庞军长,"张自忠终于转过脸,左颊那道蜈蚣似的伤疤在灯光下格外扎眼,"今晚我只听日军动向。" 后半夜的篝火堆旁,两个参谋官举着地图当屏风。张自忠的作战铅笔在地图上划出半弧:"我部打这里。"铅笔尖突然戳穿图纸,在下面那层庞炳勋的部署图上捅出个黑点。老庞的警卫班长立刻按住枪柄,被参谋长一把拽住。 天亮前最黑的时候,张自忠的突击队真绕到了日军背后。信号弹升起那刻,庞炳勋正把最后半箱手榴弹分给警卫连。爆炸声从日军阵地后方传来时,这个骂了三天脏话的老军阀突然不骂了,抓过冲锋枪就往外冲,绷带散了拖在泥地里老长一截。 仗打完那天清晨,炊事班熬了半个月来第一锅热粥。庞炳勋端着碗蹲在战壕边,突然问副官:"张军长呢?"副官支吾着指向公路——五十九军的卡车已经开出去二里地,车尾扬起的尘土飘过新坟堆,落在还冒着烟的日军坦克残骸上。 很多年后在台湾的疗养院里,瘫痪的庞炳勋总盯着墙上的作战地图发呆。某天突然对来采访的记者说:"当年在临沂..."护士进来换药时,发现老将军手里攥着张发黄的电报纸,上面1938年的油墨印着"速援庞部"四个字,签字栏"张自忠"的"忠"字最后一竖划破了纸,像把刺透时光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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