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下乡知青戴建国顶着全家人的阻拦,执意娶了痴傻的程玉凤。洞房花烛夜,戴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8-05 18:24:44

1979年,下乡知青戴建国顶着全家人的阻拦,执意娶了痴傻的程玉凤。洞房花烛夜,戴建国红着眼眶颤抖着为她宽衣时,不料新娘突然挥拳重重打在他胸口。 【消息源自:《荆楚网-楚天金报》2009年4月17日专题报道;黑龙江地方志知青档案记录;戴亮家庭相册及日记】 1969年的冬天,黑龙江黎明村的生产队长老程家来了个戴眼镜的上海小伙。这个叫戴建国的知青第一次下地干活就闹了笑话——他把麦苗当杂草全给拔了,急得老农直跺脚。村里最伶俐的姑娘程玉凤躲在草垛后偷笑,被戴建国通红的脸颊和沾满泥巴的眼镜逗得直不起腰。 "侬...侬帮帮我好伐?"戴建国憋出这句带着上海腔的请求时,程玉凤正蹲在地头捆麦子。她抬头看见这个城里人磨出血泡的手掌,二话不说扯下自己的头巾给他包扎。那天收工后,两人落在队伍最后面,戴建国笨拙地学着东北话:"大妹子,明儿个还教我使镰刀呗?"程玉凤噗嗤笑了:"你们上海人管谁都叫'大妹子'啊?" 这样的场景在接下来五年里成了常态。戴建国在程玉凤指导下学会了分辨稗子和稻谷,能独自赶着马车去公社交公粮;程玉凤则跟着他认全了26个英文字母,笔记本上抄满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段落。1974年开春,戴建国突然收到返沪探亲的电报,临行前夜,两人在打谷场的老榆树下约定:"等秋收我就回来,给你带城里的雪花膏。" 可当戴建国背着装满大白兔奶糖的旅行袋回到黎明村时,迎接他的是疯疯癫癫的程玉凤。村里人告诉他,程家收了隔壁屯子三十斤粮票的聘礼,硬把闺女许给了杀猪匠的儿子。新婚前夜,程玉凤抄起剪子绞了长发,光着脚在雪地里跑了半宿,后来就只会对着空气念叨"阿拉建国"。 戴建国闯进程家院子时,程父正蹲在门槛上抽旱烟。"叔,玉凤的病能治。"他摘下眼镜擦了擦,"我在上海问过医生了,这种受刺激的病..."话没说完就被程母的哭声打断:"造孽啊!现在谁还敢要她?"戴建国突然挺直了腰板:"我要!" 1979年的婚礼简单得寒酸——戴建国用全部积蓄买来的确良衬衫,程玉凤穿着改小的旧棉袄,乡亲们凑了五斤白面蒸的喜馍。新房是生产队废弃的粮仓,戴建国在墙上贴满从杂志上剪下来的上海外滩照片。半夜程玉凤发病把照片全撕了,他就抱着她哼《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就像后来无数个夜晚做的那样。 转机出现在儿子戴亮出生那年。1980年寒冬的凌晨,程玉凤突然清醒地给接生婆递剪刀,产后虚弱地拉着丈夫的手说:"给孩子起个亮堂的名字。"这个瞬间让戴建国相信奇迹——虽然第二天妻子又认不出孩子,但至少证明"那个玉凤"还在。 1997年知青返城政策下来时,戴建国在弄堂里给妻子喂饭的背影成了上海老邻居们的谈资。"作孽哦,带着个疯婆娘回上海。"石库门的老太太们嚼舌根。可当人们看见他每天清晨先给岳母熬中药,再赶去给儿子开家长会,最后蹬着自行车去民办中学教英语时,闲话渐渐变成了敬佩。 2010年春天,戴建国在阳台上给玉凤梳头。白玉兰的香气里,妻子突然盯着他斑白的鬓角说:"建国,你眼镜腿又歪了。"戴建国手一抖,木梳掉在地上——这是二十六年来她第一次完整叫出他的名字。后来他们带着大学毕业的儿子回到黎明村,程父早已去世的老宅前,程母哭着把当年的聘礼粮票塞进灶膛。 如今在松花江边的老年公寓里,常能看见这对特殊的夫妻。程玉凤给其他老人表演当年知青宣传队的节目时,戴建国就坐在角落微笑——就像很多年前那个躲在草垛后偷看上海小伙出糗的东北姑娘。只不过这次,他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忘记幕布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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