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门女婿今天被岳母打了一耳光后,我带着2岁的孩子回到老家的第8天,我接到妻子

元芳侃历史 2025-08-10 10:25:50

我是上门女婿今天被岳母打了一耳光后,我带着2岁的孩子回到老家的第8天,我接到妻子的电话,说是很想我也很想孩子,让我回去。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很重,混着女儿咿咿呀呀的哭闹。我捏着听筒走到院子里,老槐树的枝桠把月光割得支离破碎,像极了岳母甩来那一巴掌时,妻子别过去的侧脸。 “爸在堂屋给娃削木头小马呢。”我对着话筒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裤缝——那里还留着离开那天,岳母推搡时沾的墙灰。 第八天了。头三天我妈总往厨房躲,煮面条时锅铲响得震天,却在夜里悄悄往娃枕头底下塞红包;第四天村里张叔来送菜,蹲在门槛上抽了袋烟,说“上门女婿不是卖身为奴,可日子也不是赌一口气”;昨天娃指着墙上婚纱照,奶声奶气喊“妈妈”,我才发现照片里妻子笑起来时,眼角和我妈年轻时一模一样。 “妈她……”妻子突然哽咽,“那天你走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里,对着你爸的遗像哭了半宿。说不该因为你没同意把老房过户给小舅,就动手……” 风卷着纸钱灰从院外飘过,今天是岳父的忌日。去年这时我在城里打工,妻子挺着孕肚跟我视频,说爸总在村口盼我回家,手里攥着给娃编的虎头鞋。 “你看窗户外。”妻子突然说。我掀开窗帘,看见村口路灯下停着辆熟悉的电动车,妻子裹着我那件旧棉袄,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旁边站着的岳母,手里拎着我爱吃的腌萝卜,佝偻的背影在月光里晃得人心头发酸。 娃突然挣脱我妈的手,跌跌撞撞冲向门口,嘴里喊着“姥姥”。我这才想起,那天岳母打我时,这小丫头正举着块糖往姥姥嘴里塞。 有些账算不清,有些气熬不过夜。就像此刻我接过岳母递来的包袱,摸到里面硬邦邦的,打开一看,是岳父生前常坐的藤椅,边角用布缝补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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