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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渡赤水深度解析:军事指挥官指挥战争的最高艺术是指挥敌人!

1960年,《红星照耀中国》作者埃德加·斯诺问教员,“您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是什么时候?”教员沉思片刻,缓缓回答道,“那是

1960年,《红星照耀中国》作者埃德加·斯诺问教员,“您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是什么时候?”

教员沉思片刻,缓缓回答道,“那是在1935年的长征途中,在草地与张国焘之间的斗争。当时党内面临着分裂,甚至有可能发生前途未卜的内战。”

1935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被教员称为“最黑暗的时刻。”

1927年,在南昌起义和秋收起义相继失败后,教员和朱德率领军队一路艰苦转战,在井冈山上建立了第一块农村革命根据地。

他们通过土地改革,开采矿产和创立苏区银行,使得革命根据地迅速发展,并在1930年至1932年期间,打退蒋介石的四次围剿行动,开辟了十几块苏区根据地,并逐渐开创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

虽然教员在井冈山取得了显著成绩,共产国际却不支持教员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方式,他们认为,在农村打游击战、建立根据地,始终是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

他们希望教员要向苏联红军那样,夺取大城市,只有夺取大城市,才能站稳脚跟。

苏联是苏联,中国是中国,国情不一样,把苏联红军的那套范式生搬硬套到中国红军身上,绝对行不通。

教员还是坚持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

双方产生分歧,共产国际对教员大为失望。

王明和博古都是在苏联留学的学生,深受苏联红军的影响,坚定的认为,中国红军应该像苏联红军那样,夺取大城市,再以大城市为依托,建立革命根据地。

王明和博古的想法跟共产国际的想法吻合,国产国际迅速提拔王明和博古。

等到1934年,博古和王明已经取得了红军的指挥权,教员被晾在一旁,成为没有实权的“闲散人员。”

与此同时,蒋介石的第五次围剿开始。

有了前面四次围剿失败的经验,这一次,蒋介石下了血本。

他先是在1933年夏季,在军中挑选了七千名中下级军官,在庐山连续举办了三期军官训练团,专门用来对付红军。

他还花费重金聘请德国军界德高望重、曾担任德国国防军总司令的赛课特担任军事顾问。

赛课特的名号不是吹出来的,非常有才能。

他根据红军当时的情况,制定出“堡垒政策,”他主张采用密集的碉堡群,对红军进行包围,再缓慢推进,一边推进一边构筑防御工事。

他信心满满的说,“红军控制的范围不过是五万平方公里,哪怕军队每天前进两里地,不到一年就能彻底消灭红军。”

另外,敌我双方的军力对比也有着显著差距。

国民党军队一百万,五百架飞机,一千五百门火炮。

红军只有不到十万人,武器主要以步枪和手榴弹为主,火炮少的可怜,只有几十门。

敌我双方的差距这么大,教员在第五次反围剿之前,坚决要求打游击战,运动战。

可博古和李明不听教员的,他们不顾敌强我弱的客观条件,坚决要跟国民党军队打阵地战,盲目推崇苏联的大规模作战的模式,在正面战场和国民党的军队对决。

其次,他俩还犯了兵家大忌——纸上谈兵!

他们不去前线勘察地形,就坐在指挥室里,拿着一张地图指挥全军。

那个年代的地图,基本都是清朝留下来的老地图,已经不准确了,拿着一张不准确的地图指挥全军,结果可想而知。

比如在南山渡口的战役中,博古命令两个团在一天时间内赶到南山渡口,埋伏国民党的军队。

地图上,那是一条笔直大路,实际上却有一条大河拦路。

两个团无法在一天内赶到南山渡口,也就无法达到埋伏国民党军队的目的。

类似这种情况还有很多。

博古和李明指挥不力,再加上他们让红军盲目的跟国民党军队打阵地战,在国民党军队的强大炮火下,红军战士在阵地里,就相当于一个个活靶子,他们用血肉之躯硬抗国民党军队的钢铁堡垒和火力优势,战斗的惨烈程度超过所有人的想象。

虽然红军战士英勇无畏,悍不畏死,可在敌人强大的火力和层层推进之下,阵地一个接一个失守,鲜血染红了苏区的每一寸土地,曾经星火燎原的红色根据地,在敌人“堡垒对堡垒”的挤压之下,生存空间被极具压缩。

最终在1934年十月,红军最后的防线被敌人冲破,第五次反围剿以红军失败而告终。

中央苏区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继续固守,一定会全军覆没,为了保存中国革命的星星之火,中央苏区做出一个悲壮的决定——战略转移,开始长征!

选择长征这条路是对的,可博古和李明依旧掌控着红军的指挥权,左倾路线的错误并没有散去,宛如幽灵一样,依旧笼罩在每个红军将士的心头。

教员曾说过,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这种看似很简单的道理,博古和李明竟然不懂。

当时,红军第五次反围剿失败,蒋介石数十万大军合围而来,既然根据地守不住了,那就应该快速逃走,兵贵神速,越快越好。

博古和李明却命令红军将士把能带走的全部带走,笨重的火炮、农具,一箱又一箱的文件,甚至,连一张办公桌都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