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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岁男子吃熊去氧胆酸护肝,3年后肝癌,医生:用药这2点别疏漏

熊去氧胆酸是一种最早从熊胆中提取、如今通过人工合成制成的药物,主要用于保护肝脏和改善胆汁代谢。它的本领在于能让胆汁更顺畅

熊去氧胆酸是一种最早从熊胆中提取、如今通过人工合成制成的药物,主要用于保护肝脏和改善胆汁代谢。它的本领在于能让胆汁更顺畅地流动,减少胆汁淤积对肝细胞的损伤。临床上常用于治疗胆汁淤积性肝炎、原发性胆汁性胆管炎、胆结石等疾病。此外,它还能降低血液中胆固醇含量,帮助溶解部分胆固醇结石。简单来说,熊去氧胆酸就像清道夫,能让胆汁通畅、肝细胞透气,并起到抗炎、抗氧化的作用。不过,它并非万能药,使用时需遵医嘱,长期服用要定期复查肝功能。

2021年,53岁的徐仁安是一名来自海南某家小装修公司的老板,从事装修行业二十多年。早年他凭着勤奋和手艺在本地闯出一番天地,工地一个接一个,员工跟着他都能吃肉喝汤。可这几年行情每况愈下,客户越来越精明,工程款拖得越来越久,他不得不四处奔走、频频应酬。为了拉到项目,徐仁安几乎天天在酒桌上混,白天跑楼盘、晚上敬客户,从白酒到红酒无所不喝。喝得多了,他反而觉得有酒有朋友,哪怕胃里翻江倒海也要硬撑。

后来一个朋友劝徐仁安投资做新型建材项目,说利润能翻好几倍。他立马心动了,拿出多年积蓄还抵押了房子,结果半年不到血本无归,公司也被拖垮。就这样,生意散了、工人走了,徐仁安彻底坠入低谷。他白天蒙头睡觉,晚上泡在烟雾缭绕的小饭馆,烟酒不离身。有时候一顿饭甚至能喝下一斤白酒,无论家人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2021年4月19日上午,徐仁安刚从KTV回来,昨晚喝下去的半斤白酒还在体内翻腾。他躺在沙发上,盯着手机里的余额,眼里的数字却像被水泡过一样模糊。忽然徐仁安的胸口一闷,一阵钝痛瞬间从肋下蔓延到肩膀。他下意识伸手按住右上腹,整个人顿时一僵。那种疼不是刺痛,而是钝钝的、发胀的,像有什么硬东西在里面顶着。很快,徐仁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渗出细汗,喉咙干得像塞了棉花。妻子贴心地端着水过来,看见他脸色发白、唇色发青,赶紧扶他坐稳。徐仁安勉强笑了笑,嘴角一抽就牵动疼痛,额头青筋暴起,“没事,老毛病,喝多了。”

话音未落,胃里突然翻涌,他弯腰靠在桌边,整张脸涨得通红,汗珠一颗颗滚落。徐仁安踉跄着走进洗手间,才俯身,就被一阵反胃冲得弯成一团。下一秒,酸苦的液体从胃里喷出,呛得喉咙火辣辣地疼。他的指节紧紧扣着洗手池边缘,关节发白,额头青筋突跳。连续几次干呕后,胃里像被掏空一样疼,连腰都直不起来。吐完后,徐仁安虚脱般瘫坐在地上,脸色灰白,嘴唇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妻子扶他起来后,又递上一杯温水,他小口抿了一点,胃里隐隐抽搐,但强忍着喝下去。随后徐仁安吞了几片保胃药,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半小时后,冷汗渐渐止住,胸口的闷胀也稍有缓解,他心里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5月16日,早饭桌上,妻子注意到徐仁安脸色不对。他坐在那里,筷子刚举起,手指便微微颤抖,脸上蜡黄蜡黄的,像橘子皮一样。徐仁安刚咬一口饭团,他忽然皱紧眉,嘴里含着饭,脸上浮出一丝痛苦的扭曲。紧接着他停下动作,捂住上腹,呼吸变得急促。那疼似乎深入肋骨,像有根绳在体内越勒越紧,他的肩膀微微颤动,额角渗出细汗。妻子问徐仁安是不是又喝了酒,他摇头,声音发虚:“没喝……就是闷,喘不上气。”徐仁安试着站起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妻子见状赶紧扶住他,这才发现他掌心也泛着黄,皮肤冰冷无力。

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症状彻底失控。徐仁安坐在餐桌边,额头贴着手臂,呼吸急促得像风箱,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哑声。他试着说话,却只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喉结上下滑动,脸色在蜡黄中透出灰白。下一秒,徐仁安胸口一阵剧烈痉挛,整个人前倾,痛得蜷缩成一团,口中溢出一股酸苦的液体。他的牙关微微打颤,手指死死抓着桌沿,指甲掐进木纹。一旁的妻子急得直喊他的名字,他却只发出一声低哼,眼神涣散。徐仁安的妻子顾不上多想,一把抓起车钥匙将他架起,然后直奔医院。

在妻子的搀扶下,徐仁安被紧急送到附近的医院。医生首先根据徐仁安的主诉对他进行了初步查体,发现他的右上腹轻度压痛,叩击肝区有痛感,肝缘在右肋下约1.5厘米,可触及,质中等、边缘钝圆;轻度肝掌阳性,胸前可见散在细小蜘蛛痣。医生据此考虑肝胆代谢异常的可能,立即开了血常规、肝肾功能、腹部彩超和必要的CT平扫等一系列检查。

数小时后,检验结果陆续回报:丙氨酸转氨酶(ALT)180U/L↑,天门冬氨酸转氨酶(AST)125U/L↑,γ-谷氨酰转肽酶(GGT)138U/L↑;血脂明显升高:TC 6.2mmol/L、TG 3.1mmol/L、LDL-C 3.9mmol/L;空腹血糖6.3mmol/L;腹部B超提示肝实质弥漫性回声增强,声衰明显,提示中至重度脂肪浸润;腹部CT平扫进一步确认肝实质密度弥漫性降低,肝脾CT比值0.48,。综合实验与影像学结果,医生最终诊断为:重度脂肪性肝炎(酒精与代谢因素相关)。

徐仁安拿到结果后怔在原地,嘴唇微微发颤,声音沙哑地问:“不是说我只是喝酒多点吗?怎么就成病了?”主治医生把报告放在桌上,指着几项指标解释道:“脂肪肝其实就像是肝脏被油泡住了。正常的肝细胞代谢脂肪,可当酒精、暴饮暴食、作息不规律叠加时,脂肪会堆积在肝细胞里,时间久了细胞就会被撑破,引起炎症。”他顿了顿,又说:“你现在已经进入炎症期,这时候如果还喝酒或吃得太油,就可能恶化成肝纤维化甚至肝硬化。”

徐仁安低着头,手在膝盖上摩挲,眼神有些恍惚:“我以为只是肝火旺,喝点凉茶能好。”医生摇头:“这是长期代谢紊乱的结果,凉茶降不下来。肝脏是沉默器官,等到有明显症状,说明它已经撑不住了。”那一刻,徐仁安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早在多年的应酬中被透支得千疮百孔。

医生随后给他开了熊去氧胆酸片,并解释道:“这种药主要能改善胆汁淤积,促进胆汁流动,减少胆红素在体内的积累,同时对受损的肝细胞有一定保护作用。你现在黄疸明显,转氨酶高,用它可以减轻炎症反应,让胆汁通畅,同时记得定期来复查肝功能。”他又补充:“但药只是辅助,不能靠它救命。最关键的,是你得停酒、清淡饮食、规律作息,让肝脏有机会恢复。”徐仁安点点头,眼里闪着一点惭愧。

拿到药方后,医生又叮嘱了几句生活建议:“第一,戒酒是底线,一滴都不能碰;第二,饮食要以清淡为主,少油少盐,多吃蔬菜水果和粗粮;第三,坚持适度运动,哪怕每天散步半小时也好;第四,定期体检,别再拖。”医生语气不重,但句句敲在他心上。徐仁安低着头,声音发哑:“医生,我还能恢复吗?”医生看着他那张蜡黄的脸,语气缓了些:“还来得及,肝脏有一定再生能力,只要你现在开始改变。”徐仁安点了点头,嘴角挤出一点苦笑。他的手在裤腿上轻轻攥了几下,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出院后,徐仁安整个人像被重新按下了重启键。他原本习惯的饭局酒桌统统都推掉了,妻子帮他把公司剩下的账务收尾,他则每天在家里整理施工图纸,重新规划未来。此外,熊去氧胆酸片徐仁安一粒不落,每次饭后定点服用,用闹钟提醒自己。饮食也从过去的油腻烧烤变成了清淡粥菜,晚饭不过七分饱。每天清晨,徐仁安还会下楼在公园里边散步,或者打打羽毛球。虽然身体还容易乏力,但比起之前喝得面色灰黄的样子,他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妻子看着徐仁安能静下心来生活,第一次感到这个家又有了希望。

8月22日,徐仁安如期来到医院复查。医生翻看报告时,神情比上次轻松得多:丙氨酸转氨酶42U/L、天门冬氨酸转氨酶36U/L、γ-谷氨酰转肽酶58U/L、总胆红素17μmol/L,各项指标几乎恢复正常。腹部B超提示:肝回声均匀,脂肪浸润明显减少。医生笑着说:“熊去氧胆酸的治疗效果不错,但更重要的是你的配合。”徐仁安点点头,心里有种久违的踏实。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份久违的轻松只是短暂的喘息,身体深处的隐患,并未真正消失。

2024年10月23日,这些年来,徐仁安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不错,他重新弄了个装修辅料的小店,一点点把生活拉回正轨。这天上午生意不错,他弯腰搬货、抬木板,一连干了几个小时。可正当徐仁安准备蹲下系鞋带时,腹部突然传来一阵隐隐的钝痛,像被拳头狠狠顶了一下似的。他皱了皱眉,手不自觉地按住右上腹,呼吸变得短促。疼痛并不剧烈,却持续着,一阵阵发胀发硬的感觉在腹中打转。徐仁安强忍着,继续接待顾客,但话说到一半就得停下来喘气。

很快,冷汗从他的额角渗出,顺着脸颊滑落,脖子也湿了一片。徐仁安感觉衣服被汗浸得黏在背上,手心发抖,连数钱都变得吃力。妻子察觉到他脸色不对,赶紧过来扶他,他却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早上吃太急。”可刚说完,胸口那股闷痛又往下坠,疼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死死抓着摊位边沿,脸色由蜡黄转为发白,唇色发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疼痛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深。徐仁安捂着右肋下的位置,指尖都在发颤,胸口像被人紧紧勒住,气越吸越浅。他想站直,可一股撕扯般的痛让他跪在地上,额头抵在手臂上,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紧接着,徐仁安的腹部开始鼓胀,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在短时间内硬生生撑起一层鼓包,连皮肤都绷得发亮。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喘着粗气。妻子吓坏了,赶紧扶着他坐下。可就在徐仁安的妻子慌乱地喊人帮忙时,徐仁安忽然弓起身体,呕出一口暗红色的液体,伴着呛咳,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那一刻,他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剩下一层灰白。妻子吓得当场抱住徐仁安,拿起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后,颤抖着喊:“快,我丈夫需要送医院!”而此时徐仁安的手还在微微抽动,指尖僵硬,呼吸断续,像随时会被疼痛彻底夺走……

救护车抵达医院时,徐仁安已面色灰白,呼吸浅而乱。急诊医生立刻将他推进抢救室,连夜安排完善检查。抽血结果显示:ALT、AST均超过400U/L,甲胎蛋白(AFP)高达850ng/ml,凝血功能明显异常。腹部CT进一步证实:肝右叶可见直径约5.8cm的不规则占位,边界模糊,伴明显血管侵犯及中量腹水。医生神情凝重地看向妻子:“考虑肝细胞癌的可能性非常大。”听到“肝癌”两个字,徐仁安怔在床上,嘴唇微微发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妻子一把抓住医生的手,声音颤抖:“不是说他已经好了么?怎么又变成这样?”医生叹息:“病人的情况比较危急,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稳住他的情况。”

很快,医生为徐仁安制定了综合治疗方案:控制并发症、减轻疼痛、改善肝功能。每日输液、降酶、保肝,期间还行介入治疗尝试阻断肿瘤供血。起初他配合得很好,血色略有恢复,也能短暂下床行走。可病情稳定不过三周,他的腹胀再度明显,B超提示腹腔积液增多,甲胎蛋白飙升至1200ng/ml。医生劝家属转入肿瘤科进行系统治疗。徐仁安的妻子守在病房门外,看着他憔悴的侧脸,心里苦不堪言。

入院第三个月,徐仁安的病情急转直下。一天清晨,他突然出现剧烈腹痛和呕血,血压迅速下降。医生紧急抢救,静脉补液、止血、上呼吸机一气呵成,但血氧饱和度仍持续下滑。监护仪上的心电线越来越平,妻子哭着喊徐仁安的名字,却听不到回应。短短几分钟,心跳曲线最终停成一条直线。“抢救无效”的通知刚传出,徐仁安的家属几乎不敢相信。妻子整个人怔了几秒,随后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手死死抓着墙角,声音发抖:“不可能……这不可能啊,他不是都好了么?前几天还说要把店面做大一点……”她的眼神空洞,整张脸写满了绝望与困惑。

主治医生刚从抢救室出来,防护帽还没摘下,就被徐仁安的妻子迎面扑上。她的双眼布满血丝,情绪几近崩溃:“你们不是说他恢复得很好吗?三个月前复查指标都正常,脂肪肝也逆转了,为什么突然变成肝癌?为什么连一点征兆都没有?你们到底查漏了什么!”医生一时语塞,只能低声安慰:“我们尽力了。”可这句话刚落,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尽力了?你们看看他那时候多努力,他戒酒、吃药、锻炼,一天都没耽误!他配合得那么好,为什么还是死在你们的手术台上?”医生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本想拿出死亡记录让她签字,但那份纸被她一把打落在地,散成皱折的几页,飘在脚边。

医生沉默许久,眼神低垂。他不是没看过徐仁安的病历——肝功能多次复查均正常,B超提示脂肪浸润减轻,无肝占位;AFP指标长期正常,无乙肝、无丙肝史,也没有继续饮酒记录。从医学角度来看,他的身体恢复得几乎“教科书般完美”。可偏偏这样的病人,肝癌还是在无声中爆发——突发出血、肝破裂,短短几小时便无可挽回。医生整夜未眠,第二天带着所有资料去找肝病科主任。

主任一页页翻查,一项项排除:隐匿性病毒感染?代谢障碍?肝血管变异?可结果全都是否定。HBV、HCV、EB病毒检测阴性,肝弹性检查无硬化迹象,免疫代谢指标也在正常范围。主任的眉头越皱越深,盯着CT影像屏幕足足看了十几分钟,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清:“这肿瘤长得太快了……太突然。”

他又调出徐仁安半年前的体检资料,对比着影像一帧帧看——那时的肝右叶结构清晰,没有任何异常信号。这意味着,肿瘤的形成和扩张不过半年时间,一出现就已跨入“不可切除期”,属于极具侵袭性、进展迅猛的肝细胞癌类型。这个结论让整个团队一时无言。所有人都知道,徐仁安是个配合度极高的病人——生活规律、饮食清淡、戒酒彻底、药物服用严格、肝功能稳定。可偏偏,这样一个“恢复良好”的中年患者,却在短短数月间被肿瘤吞噬。主任沉默良久,只叹出一句:“我们恐怕忽略了什么细节……”

为了寻找潜在诱因,主任决定亲自与徐仁安的妻子沟通。他让人搬来椅子,语气温和地问:“我想再请您帮忙回忆一些生活上的细节。您丈夫最近有没有吃过放久的饭菜、发霉的花生米、变质的米粉?家里厨房的砧板、筷子有没有黑斑或霉点?或者有没有服用过一些所谓的护肝保健品、草本制剂,比如什么‘清肝养胆片’、‘天然灵芝粉’之类的?”

徐仁安的妻子满脸憔悴,眼神空洞地摇头:“没有,他这人嘴很挑,东西只吃新鲜的。家里的菜都是我早上买晚上做,冰箱里的剩菜第二天一律倒掉。厨房每个月消毒一次,砧板、筷子都定期换新的。保健品更没吃过,去年有朋友送过一盒护肝灵,他只尝了两次就嫌苦,从那以后再也不碰。”她的声音越说越哑,几乎哭不出声来:“医生,他以前应酬多是我知道的,可后来他真的改了啊。戒酒、戒肉,吃菜都要过水再炒,一年多没碰一滴酒。体检结果一直都正常,你们也说过‘肝功能很好’,我们一家人都以为熬过去了……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我们家也没癌症史,他就这么命该如此吗?”

主任沉默了很久,指尖轻轻抵在额角。排查到这一步,他心里明白——没有生活诱因,没有遗传背景,没有病毒感染,一切都无可指摘。最终,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我们会继续查下去,我会把徐先生的病例归入‘疑难肝癌特档’,重新分析所有数据。”就在主任准备将病例归档时,医院肝病中心的老专家恰好路过,听闻此事后特意推门进来。他在业内从事肝病研究三十多年,对各种肝癌病程变化几乎烂熟于心。

主任简单介绍了徐仁安的病史——从脂肪肝炎恢复良好到三年内突发晚期肝癌,所有指标在此前都正常。专家听完,只轻轻皱了皱眉,示意将所有检查资料调出。他先看CT,又翻阅了超声图像和生化数据,眼神渐渐变得凝重。“这不是典型的代谢性肝癌,也不像病毒性,”他低声说着,一边放大影像中的细节,“肿瘤边缘太不规则,扩散路径也不常见,像是混合性或突变型肝癌。”

主任一愣:“突变型?”专家点点头:“这种类型很罕见,可能由多重因素触发,比如早期肝细胞受过损伤,再被外源化合物或药物代谢物,就会出现快速恶变。”主任立即追问:“可他戒酒、饮食清淡,也没接触化学物,怎么会突变得这么快?”专家沉思片刻,问道:“他在服用护肝药吗?”主任点头:“熊去氧胆酸。”专家轻轻叹息:“问题就藏在他每天都在吃的护肝药——熊去氧胆酸。”

这句话让会议室的空气凝固。专家缓缓补充道:“这不是药物本身的毒性,而是用法上的错误。很多像他这样的患者,生活克制、用药规律,却因为几个微不足道的服药细节,反而让肝脏长期暴露在代谢负荷中。”

会后,医院再次联系徐仁安的妻子,请她回忆丈夫的服用熊去氧胆酸时的细节。最终在妻子的回忆下,终于拼凑出一段被所有人忽略的真相。

当听完妻子的描述后,王教授长叹一声,语气前所未有地严肃:“虽然徐仁安在生活上十分规律,可以说是做到了滴水不漏,但他在吃熊去氧胆酸期间却忽略了三个非常低级的错误,你们都没有意识到,因为一直被反复忽略,这才酿成了悲剧的发生!这已经不是单一事件,全国范围内类似的病例真的太多了,我们需要反思啊!”

她沉声道:“临床上很多人也和他一样,觉得熊去氧能够护肝抗炎,安全性高,严格遵照医嘱按时按量服用,定期复查就足够了,却不知道这3个看似保肝护肝的错误习惯会与药物产生意想不到的副反应,不仅导致药效下降,最终还让肝硬化、肝癌找上门!而更遗憾的是,很多患者对此都毫不知情,一定要引起警惕啊,不要让救人的良药变成催命的毒药……”

忽视的第一个细节:长期空腹服药

徐仁安在服用熊去氧胆酸的那段时间,生活自律到近乎刻板。每天早晨六点半起床,七点准时吃药。他把药瓶放在茶几上,一醒来就先吞下药片,再去洗漱,习惯成自然。可问题正出在这个看似守规矩的细节——长期空腹服药。熊去氧胆酸属于胆汁酸类药物,其吸收需要一定的脂质环境,而空腹时胆汁分泌量极低,药物无法充分进入代谢通路,反而长时间滞留在胃肠道,对上皮黏膜产生刺激。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轻微刺激在徐仁安体内逐渐积累。起初他只是在早晨感到轻微反酸、腹胀,以为是胃弱。后来常常出现一阵阵隐痛,尤其在未进食的情况下更明显。他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先吃药再吃饭更容易吸收。事实上,药物在这种状态下的吸收效率反而更低,部分未被代谢的成分反复经肠循环,增加了肝细胞的代谢负担。肝细胞在反复应激中,局部胆管小叶容易发生微炎症,而这种反复微损伤,恰恰是肝癌早期最隐匿的病理基础。

空腹服药还导致徐仁安的胃酸分泌过多。他曾多次在饭前出现灼烧感,偶尔还伴有恶心,却以为是戒酒后的胃功能紊乱。事实上,这是胃黏膜对药物刺激的典型反应。胃酸增多会改变药物在肠道内的溶解度,使得部分成分无法稳定释放。长期下来,熊去氧胆酸的有效浓度波动不定,药效不稳定,肝脏时而负担过重,时而又处于保护缺位。这种反复冲击让原本恢复良好的肝细胞处于高压代谢状态,难以真正修复。

徐仁安从未意识到这个问题,因为他相信早吃药等于重视健康。那瓶药成了他对康复的象征——每天一粒,就像在延长生命。可事实上,他的方式让药效在体内的峰值偏移,甚至在早晨肝血流量最活跃时造成药物代谢峰值的反向堆积。身体一边在修复,一边又在被负担吞噬,肝脏的代谢链被长时间拖拽在超负荷状态,恶变的种子,也就在那样不经意的生活节奏里被悄然埋下。

忽视的第二个细节:服药期间与油脂摄入过度分离

确诊脂肪肝后,徐仁安几乎对油产生了本能的恐惧。为了彻底摆脱油腻,他把饮食控制得极端到苛刻。炒菜只放几滴橄榄油,肉几乎不吃,连鸡蛋黄都不碰。可他不知道,熊去氧胆酸在人体内的活性转运依赖少量脂质介导。缺乏油脂会使药物无法充分结合胆盐运输蛋白,导致进入肝胆系统的比例骤降,大部分药物在肠道中就被排出体外。表面上看,他在严格执行医生的清淡饮食,实际上却让药效几乎形同虚设。

油脂摄入过低还带来另一个隐患——胆囊功能萎缩。长期极低脂饮食会使胆汁分泌减少,胆囊排空不完全。熊去氧胆酸原本应促进胆汁流动,防止淤积,但在这种胆汁生成受限的状态下,药物反而无处可流。残余的胆汁在肝细胞间隙中积聚,久而久之形成微小淤点。它们肉眼看不见,却在显微镜下呈现出细微的胆管扩张与细胞水肿。那是炎症的种子,也是癌变的前奏。

徐仁安常为自己吃得清淡感到自豪。他在日记里写过一句话——不吃油就是护肝。可是,在医学生理学里,适度的脂质是维持胆汁酸平衡的重要条件。没有它,肝脏就像一台空转的机器,动力系统失衡。熊去氧胆酸被迫在低流速胆汁中循环滞留,代谢产物积压,氧化应激水平升高。慢慢地,肝细胞膜的抗氧化系统被消耗殆尽,DNA复制出错的几率也随之上升。

到了后来,即使复查指标仍然正常,那些隐匿的损伤已经在肝脏深处扎根。血液里的数值无法反映出每一个微小的炎症灶,也无法预测哪些细胞已在突变的边缘。徐仁安仍坚持着无油饮食,却不知这种方式早已让肝脏的代谢陷入极端状态。脂质不足导致胆汁循环受阻,药物代谢停滞,毒性中间产物滞留在体内。他以为自己在节制,其实是在慢慢剥夺肝脏的生存空间。

最终,专家在总结会上叹息:这两个细节——空腹服药与极端控油——几乎是很多患者共同的误区。它们看似自律,实则让药物与生理机制彻底脱节。徐仁安的悲剧,也提醒了医生们一个沉重的事实:疾病并非总来自放纵,有时恰恰源于太过谨慎的努力。当一粒药被当成信仰而不是工具时,身体就失去了被倾听的机会。而那颗早已超负荷运转的肝脏,终于在沉默中,迎来了无法逆转的崩塌。

内容资料来源:

[1]何俊杰,张海昆,刘洋.熊去氧胆酸配合消石利胆胶囊对胆囊切除术后综合征的治疗效果与用药安全性分析[J].山西医药杂志,2025,54(04):271-274

[2]张新驰,熊雨凡,顾静,等.熊去氧胆酸治疗原发性胆汁性胆管炎患者疗效及其对血脂水平的影响[J].胃肠病学和肝病学杂志,2025,34(02):254-257.

[3]丘永芳,邱梅花,邱小辉.熊去氧胆酸联合糖皮质激素对自身免疫性肝炎患者肝功能及外周血CD4+、CD8+水平的影响[J].天津药学,2025,37(01):44-47.

(注:《‍海南一53岁男子吃熊去氧胆酸护肝,3年后肝癌走了,医生:长期用药这2点别疏漏》人名均为化名,部分图片为网图;文章禁止转载、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