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日军大佐脱光上衣,光着膀子在阵地前挥舞军刀,这时,中国阵地上一个士兵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8-25 18:30:51

1938年,日军大佐脱光上衣,光着膀子在阵地前挥舞军刀,这时,中国阵地上一个士兵拿起步枪,瞄准他的头部,迅速扣动扳机! 1938年的庐山说起。那年7月,九江丢了,日军第11军司令冈村宁次就琢磨着拿下庐山。庐山当时是中国的“夏都”,政治意义很大。冈村宁次觉得这不就是探囊取物嘛。可他没想到,守庐山的3000多江西保安团,成了啃不动、也咽不下的硬骨头。 可别小看“保安团”这三个字,以为是杂牌军。带队的杨遇春是黄埔毕业,在井冈山都待过。手下两个团长,一个黄埔四期,一个还是冈村宁次的校友,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这帮人带着3000子弟兵,硬是把庐山这座“孤山”守了整整9个月。 饭冢国五郎就是在这场硬仗里,带着部队好不容易才啃下庐山南边的秀峰。怎么啃下来的?不光彩,靠放毒气。这秀峰,就是李白写“日照香炉生紫烟”的那个香炉峰。风景绝美的地方,被这帮强盗糟蹋了。 刚占了秀峰,东京《读卖新闻》的记者小悮行男就从武汉屁颠屁颠跑来了,点名要采访饭冢。这俩是老熟人。饭冢长得一脸横肉,胡子拉碴,特喜欢光着膀子耍军刀。小悮觉得这形象太“武士道”了,早就给他拍过电影,在东京电影院里放,还把他吹成了“战神”。 这次见面,饭冢虽然更邋遢了,但人很疲惫,眼睛里全是血丝。为了拿下秀峰,他打了15次冲锋,自己这边也死伤惨重。可记者来了,戏还得演足。 于是,饭冢国五郎就在阵地前,当着记者的面,开始了他的表演。他脱光上衣,光着膀子,抄起军刀,又吼又叫,又蹦又跳。记者小悮非常满意,觉得这画面太有冲击力了。为了让“战神”形象更完美,他还提议:“阁下,戴上钢盔吧,更威武!” 坏就坏在这顶钢盔上了。那是一顶掉了漆的破钢盔,在太阳底下一晃,反光得厉害。千米之外,庐山上咱们的阵地里,一个中国士兵正盯着山下。突然就看到一个亮点在那儿上蹿下跳,仔细一瞅,是个光膀子的鬼子,嚣张得不行。 他哪知道这是个大佐,就是单纯看这孙子不爽。旁边一个班长,顺手抄起一杆三八大盖,也没用瞄准镜,就凭着感觉,对着那个闪闪发光的亮点,“砰”的一声,迅速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不偏不倚,正中饭冢国五郎的心脏。上一秒还在镜头前耀武扬威的“战神”,下一秒就直挺挺地倒下了,死在了专门来吹捧他的记者面前。后来,人们还在庐山秀峰寺发现了纪念他的那块碑,算是给这段荒唐的历史又添了一个物证。 饭冢国五郎死得憋屈,但好歹天下皆知。可还有个大佐,死得更窝囊,窝囊到日本军方几十年都不好意思说。 这人叫藤田,关东军115联队的联队长,号称“枪神”。这家伙枪法极准,靠着一手绝活在军中步步高升。他带着部队常年在南满铁路一带活动,给我们东北的抗日武装造成了很大麻烦。可奇怪的是,1942年之后,这个藤田突然就人间蒸发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直到1981年6月,吉林省档案馆的工作人员在整理日伪档案时,拼凑出了一份残缺的关东军绝密报告,才揭开了这个谜团。 档案里说,1942年4月17日,藤田带队去增援一列被袭击的军车,在吉林五站磨盘沟跟我们一支抗日武装遭遇了。我们人少,打不过就撤。最后,有5名战士被包围在一处河滩上。 看着这几个被困的中国士兵,藤田的“枪神”瘾又犯了。他拿过一支步枪,开始当着手下的面表演枪法,点名。一枪一个,前面四个战士应声倒下。当他瞄准最后一个战士,得意洋洋地扣下扳机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战场上几乎同时响起了两声枪响。 伴随着最后一名中国士兵倒下的,还有藤田自己。他也仰天倒地,胸口一个血窟窿。他被那个濒死的中国士兵,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尽全身力气回敬了一枪。日军后来检查现场,发现那名中国士兵的枪膛还是滚烫的,右手指还死死地勾在扳机上,枪口的方向,正对着藤田倒下的地方。 日军觉得这事儿太丢人了,一个“枪神”,被一个垂死的士兵同归于尽,说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们悄悄地收走了那名战士胸前的胸章,上面写着:磐石抗日游击队,三娃。然后就抬着藤田的尸体,灰溜溜地回了长春,对外绝口不提此事。 一个叫“三娃”的无名英雄,就这么被尘封在了历史档案里。直到2001年,吉林省搞抗战展览,在一面签满名字的旧旗帜上,又发现了“三娃”这个名字。经过漫长的寻访,最终确认了英雄的身份——许三娃,云南腾冲人。一个17岁就离家去东北谋生的苦孩子,一个在生命尽头换掉日军“枪神”的普通士兵。他的墓,一个在东北,一个在云南,都是空坟,埋的是家乡和牺牲地的泥土,但他的故事,今天我们知道了。 如今快90年过去了,这些故事听起来依然让人心潮澎湃。它们就像从故纸堆里发掘出来的宝藏,提醒着我们,在那段最黑暗的岁月里,我们的先辈,是如何用血肉和智慧,保卫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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