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财经大佬非常精辟的话: “你有没有发现,每次金融危机过后,都是富人财富暴涨,中产一夜返贫,穷人日子更难过。” 老徐在证券营业厅门口抽完了最后一支烟。大屏幕上一片惨绿,他攥着那张显示余额还剩七万三的账户单,手有点抖。这套数字曾代表他给儿子准备的首付,现在只够买间厕所。 隔壁大户室的门这时开了。赵总被人簇拥着走出来,电话贴在耳边:“对,那几块地可以谈了,价格压到三成就行。”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老徐心上。 三年前,他在赵总的工厂当会计时,见过这位老板在酒桌上说:“危机?那是给准备好了的人开的宴席。” 老徐没准备好。他和妻子省吃俭用买的基金,经理当初说“稳健增长”;他唯一的房子刚还完贷,房价就开始阴跌。 上个月,车间主任拍他肩膀:“老徐,厂子要收缩,你……懂吧。”他不懂,他只知道儿子明年毕业,工作还没着落。 赵总的车开走了,是辆新款的奔驰。老徐记得两年前工厂资金紧张时,赵总卖过一辆跑车救急。现在他明白了,那叫“去杠杆”。 2010年春天,老徐在物流公司当夜班分拣员。腰伤发作时,他靠着货箱休息,刷到财经新闻推送:“地产巨头抄底商业地产,资产翻倍。”配图里,赵总正在某个高峰论坛上微笑。 文章说,危机时他用工厂抵押贷出的资金,全换成了核心地段的打折资产。 老徐算了算自己的资产:工资卡里还有八千六,是儿子下季度的生活费;老房子市值比高点跌了四成,但还得住;医保账户的钱刚够给妻子拿降压药。他没有可以抵押的东西,除了时间和力气。 夜更深了,传送带永不停歇。远处新建的豪宅区灯火通明,据说开盘就被抢光。老徐想起营业厅那个下午,赵总电话里说的“三成”。 当时他觉得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事,现在他懂了,当他的财富缩水七成时,有人正用三成的价格,收购他这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 货箱碰撞声在仓库回荡。他忽然清晰地看见,危机像一场大洪水,淹没了平原上的村庄,却让早有准备的人,站在高处的城堡里,等水退去,以极低的价格,买下那些被冲垮的宅基地。 洪水总会退去,但土地的所有权,已经悄然改变。而像他这样在平原上勤恳耕种半生的人,水退后只剩下泥泞,和必须继续耕种的、别人的土地。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指出:“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危机时资本的兼并扩张尤为赤裸。 富人凭借信息、杠杆与资源,能在资产暴跌时精准抄底;而中产用血汗积累的股票房产,往往在恐慌中被廉价收割。 这不仅是市场波动,更是资本逻辑下的必然掠夺。 老子曰:“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 金融危机完美呈现了“人之道”:穷人本就匮乏的就业与收入被进一步剥夺,中产积累被洗劫,财富反而向本已“有余”的巨头集中。 这种逆天道的马太效应,在每次危机后都变本加厉。 韩非子言:“长袖善舞,多钱善贾。” 富人如舞者拥有广阔舞台与行头,危机是其低价收购优质资产、扩大舞台的良机。 中产与穷人则如无袖舞者,风雨一来先受寒,因缺乏避险工具与腾挪空间,只能被动承受损失。 凯恩斯曾警告:“市场保持非理性的时间,可能比你保持偿付能力的时间更长。” 中产常误将时代红利当作个人能力,将杠杆用到极限。 危机一旦戳破泡沫,其偿付能力先于市场理性恢复而崩溃。富人却手握现金,等待非理性市场给出“跳楼价”。 《圣经·马太福音》写道:“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走。” 危机后宽松的货币与政策,首先灌溉的是富人的资产花园(股市、楼市),而中产失业断供、穷人保障削减,如同被夺走最后的水源。 这套分配机制,让复苏的朝阳只照进少数人的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