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道士每天腹泻四次，几次肠镜都正常，换了一个科室终于明确

反复腹泻是很多人都有过的经历，看似小毛病，其实隐藏着多种可能的原因。最常见的是饮食不洁、受凉或乳糖不耐受，也可能与肠易激综合征、慢性肠炎甚至甲状腺功能亢进等疾病有关。腹泻时肠道蠕动加快，水分和电解质来不及吸收，就会出现稀便或水样便。若反复超过两周，就不能只靠止泻药应付，而应去医院做大便常规、粪培养、腹部B超等检查，明确原因后再治疗。长期腹泻会导致营养不良、电解质紊乱，甚至引发贫血和免疫力下降，因此不要轻视。

2017年，62岁的徐清远是一名来自浙江某处山脚下的老道士。年轻时他偶然接触到道教典籍，很快被“清静无为”“顺应天道”的思想所吸引，从此一心潜修。几十年来，徐清远吃得极为简单：粗粮、馒头、腌菜，偶尔加点野菜汤，清心寡欲、不问俗事。只是年纪渐长，牙口不好，常年膳食纤维不足，加上久坐打坐、运动少，便秘就成了他常有的困扰。

这一切在2017年的初夏突然有了变化。5月4日清晨，徐清远照常起早，在院里打坐、诵经。可不知怎的，他总感觉肚子胀胀的不舒服，仔细一想才发现自己已经几天没上厕所了。于是徐清远起身摘了几颗无花果吃下，随后准备背竹篮下山采药。谁知刚走出道观没多久，肚子就开始“咕咕”作响，像有人在里头搅动。到半山腰时，腹部一阵刀割似的疼，他一手捂着肚子，弯着腰快步往林子里的简易厕所跑。刚蹲下那刻，只觉得肚子里一股热流“哗”地冲出来，整个人都虚了，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流。徐清远低头一看，大便稀得像水，味道冲得人直皱眉。

起初他以为是吃坏了东西，心想拉一阵就好了。可接下来几天，情况愈发不对。每天不定时的，腹部就突然开始绞痛，像有蛇在肠子里钻，肚子鼓得发硬。徐清远经常痛到忍不住蜷成一团，汗水把后背的僧衣都打湿。他每次上厕所都拉得腿发抖，蹲久了差点起不来。次数从两三回变成四五回，一晚要跑好几趟。拉完还觉得肚子空空的，又胀又饿，整个人没了力气，连早课都断了几天。到后来，徐清远的脸色越来越差，眼圈发黑，声音也变得沙哑。原本一口气能念完一卷经，如今念几句就胸口发闷、肚子咕噜作响。师弟看他面色发黄、脚步虚浮，吓得赶紧扶他坐下。

6月17日傍晚，徐清远刚喝了半碗清汤，肚子就像被绳子勒住一样疼得发紧。他皱着眉，一只手死死按着腹部，另一只手撑在桌沿，额头青筋直跳。那种疼不是一阵一阵的，而是持续搅动，像有人在肠子里拧麻花。没过几分钟，徐清远的腹中开始剧烈咕噜作响，一股灼热的气流一路冲下，他几乎是弯着腰一步三晃地进了茅厕。刚坐下，整个人几乎被那股力量掏空，汗水从背脊流到脚跟。与此同时，肛门火辣辣地疼，仿佛被辣椒灼过。蹲久了，徐清远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嗡嗡直响，整个人像被抽了筋双腿发软，差点没站起来。师弟看他脸色发白地从厕所出来，吓得连声说：“师兄，这不是普通拉肚子，得马上下山看病！”

徐清远想想也是，于是当天晚上到了县医院，医生先给他量了血压、抽了血，又安排了腹部彩超和粪便常规。徐清远坐在候诊椅上，整个人瘦了一圈，脸上没了往日那股清气。医生问他平常吃些什么，他如实答道：“早粥、豆腐、咸菜，偶尔山药汤。”医生皱了皱眉，说这种吃法虽然清淡，却太单一，油脂和纤维都不够。几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血象轻度贫血、电解质偏低、肠鸣音亢进，B超提示肠管扩张，未见明显占位。医生建议进一步做肠镜和腹部CT，看看是不是慢性炎症或吸收障碍引起的。

第二天早上，肠镜结果出来，报告上写着：“结肠黏膜轻度充血、水肿，未见明显溃疡或息肉。”CT也显示肠壁略增厚，但无肿瘤迹象。医生拿着片子看了半天，转头问他最近是不是压力大、睡眠差。徐清远苦笑，说山中无事，只是偶尔夜里腹痛难安，心思杂乱。医生点点头：“这不像器质性病变，更像是功能性肠易激综合征，也就是肠道神经太敏感，一受刺激就乱蠕动。”这话让徐清远愣了半晌，嘴里喃喃：“原来病在气上，果真如此。”

医生接着叮嘱他：“这病不靠止泻药，要靠调整。吃饭要有油，不能老清汤寡水。豆腐、山药可以吃，但得配点粗粮、蔬菜和水果。别总坐着打坐，也要多走动。”临走时又开了益生菌和调节肠道神经的药，并建议做一段时间心理放松训练。那天回去的路上，徐清远走得很慢。阳光从树叶缝里落在他身上，他忽然觉得，几十年来讲究的“无为”，也许让身体真的过于安静了。回到山上，徐清远重新种了几畦菜地，清晨多绕山行走一圈，饭菜里添点芝麻油和花生。几周后，腹泻慢慢减轻，他也就没多想了。

9月17日午后，山里来了几位信众，请徐清远在道观主持祈福仪式。连诵三卷经后，他感到腹中微胀，以为是早上喝了凉茶没化，也就没管。可刚念到一半，肚子忽然一阵翻滚，像有人在里头搅拌。徐清远皱着眉停下木鱼，额角渗出细汗，声音也发颤。那股急意来得太突然，他忍着往下压，腹中却越翻越烈，整个人从腰到胃都在抽紧。等众人念完一段，徐清远再也忍不住，双手掐诀的动作僵在半空，脸色苍白，喉咙一紧，低声说：“贫道失礼。”话音未落，已经快步离开殿门。

进到厢房的瞬间，疼痛卷土重来，他几乎是扶着墙挪到茅厕。刚一蹲下，腹中像被刀割开，一股热流冲出体外，泻得他全身发抖。那不是普通的腹泻，而是一阵接一阵的急排，每次都像肠子被扭紧后猛地松开。徐清远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脖子滚落，指尖都在颤。排到后来，肛门灼痛得厉害，腹里仍有气在鼓动。他撑着膝盖喘息，脸涨得通红，嘴角泛白，整个人几乎虚脱。

徐清远以为拉完能缓一会儿，没想到不到十分钟，又是一阵急痛。那股疼像有火在肠子里烧，他一边哆嗦一边重新蹲下，排出的已混着暗红的血丝，味道刺鼻。徐清远看着那一滩红黑，心头直发凉，脸色比蜡纸还白。与此同时，小腹绞得他连直腰都难，冷汗顺着眉梢滴落，手脚发麻。徐清远起身时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师弟见状连忙冲进来扶住他，只听他气息断续：“不行了……得下山……去医院……”

几小时后，师弟赶紧背着徐清远下山。一路上他冷汗直流，整个人软得像散架，嘴唇发白，说话都带着气音。到了县医院，医生立刻安排急诊挂号、吸氧、补液。护士抽血时，徐清远的手臂青筋突起，血管细得几乎看不清。医生问：“最近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吗？”他虚弱地摇头。很快，大便常规、血电解质、腹部B超、心电图等一系列检查陆续完成。徐清远靠在病床上，手还在轻轻颤。几个小时后，检查报告送回——除轻度脱水和低钠血症外，没有明显异常。医生皱着眉，说这不像细菌感染，也不像食物中毒，建议先留院观察，等结果出来再决定是否进一步检查。

第二天早晨，医生再次查看徐清远的情况，发现他夜里腹泻了四次，便色淡褐、稀薄如汤。于是又安排了粪便培养、寄生虫卵检测、肠道病毒抗原及腹部CT增强。检查做得极细，医生一边安慰他，一边说：“我们要把所有能想到的肠道感染都排除。”徐清远躺在CT机里，腹部阵阵绞痛，汗水湿透了病号服。结果出来后，所有指标依旧正常：无寄生虫、无细菌、无病毒感染，肠壁轻度水肿但无明确病变。医生叹了口气：“奇怪，肠道功能紊乱能引起这么严重的症状吗？”随即决定再查免疫指标，看看是否存在炎性反应或结缔组织疾病。

第三天，医生为徐清远加做了免疫球蛋白、类风湿因子、甲状腺功能、肝肾功能等项目，甚至连肿瘤标志物都测了个遍。抽血那一刻，他的手发抖得厉害，护士连扎两针才成功。中午结果出来，所有指标几乎在正常范围内。医生反复对比、讨论，仍旧找不出确切原因。徐清远靠在病床上，声音虚弱：“是不是查错了？”医生摇头：“结果没错，但您的病情确实古怪。”最后他写下转诊建议，让他做肠镜活检和小肠造影，进一步观察是否存在微小病变。徐清远只是点头，神情淡然：“生老病死，皆有定数。”

当天下午，主治医生把病例呈报给消化科主任。主任看了一遍化验单，又翻出影像片细细端详，眉头皱成一团：“电解质紊乱能解释虚弱，但反复腹泻加隐血，这里面可能藏着功能异常。”主任决定亲自做一次床旁体检。他按压徐清远的下腹，病人皱眉、呼吸急促，却无明显压痛点。肠鸣音依旧旺盛，心率略快。主任沉思片刻，说：“有一种可能是神经源性肠道功能紊乱，但还得排除内分泌因素。”于是再开了血糖曲线、胰岛素释放、皮质醇昼夜曲线三项检查。

几天后，新增的所有检查报告也陆续出来，仍旧正常。主任看完，轻轻叹了口气，对医生们说：“他的症状确实像肠道自主神经紊乱，但没有任何指标能证明。”主任心里清楚，再拖下去，这位老道士恐怕挺不住。于是连夜将徐清远的全部资料——从入院记录、症状变化、三次粪便分析，到电解质监测、CT影像、肠镜报告、用药反应、每日排便日志——全部整理成一份详细的《疑难病例汇总》。他决定次日一早提交全院大会诊。

会议室内灯光明亮，消化、感染、免疫、神经、内分泌、心理六个学科的主任一字排开。大家逐页翻看病历，神情越来越凝重。消化科主任皱着眉说：“炎症指标正常，CT和肠镜都没发现明显病变，肿瘤标志物阴性，这不像器质性问题。”免疫科主任补充：“自身免疫性肠炎也排除了。”心理科主任犹豫了一下，轻声说：“会不会是自主神经紊乱或长期饮食失衡导致的功能障碍？”

会诊室陷入短暂的沉默。几位老主任对视一眼，都明白这不只是“心因性腹泻”能解释的。徐清远的症状太规律、太顽固，而且在短时间内明显恶化。每一次腹泻都伴随脱力与血便，这已提示存在深层代谢紊乱。院长沉声道：“这个病例不寻常，我们必须全院协作。”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会亲自联系著名的消化科专家顾教授，请他来帮忙。”

翌日早上十点，顾教授教授走进病房。刚推门，一股混合着药味与酸臭气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站在门口观察。只见徐清远蜷缩在床上，脸色灰白，嘴唇干裂，腹部起伏剧烈。护士正给他擦汗，纸巾湿了一层又一层。每当肠子痉挛，他全身都会抽搐，肩膀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输液瓶还没滴完，他又按铃要去厕所。

顾教授走到床边，目光扫过病历、用药单、检测图像，又落在床头那几瓶未喝完的口服补液盐上。忽然，他眼神一凝，问道：“你们查过吸收功能没有？包括小肠的转运能力。”主治医生一怔：“查过两次，没发现问题。血清白蛋白、电解质都正常。”顾教授微微摇头：“表面没问题，不代表功能正常。真正的问题，往往藏在你们以为最干净的地方。”

随后顾教授眉头微微一挑，转身走到主治医生身旁，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个项目，查过吗？”主治医生一怔，反应了几秒才低声道：“您是指……那个？可我们之前已经做过几轮常规筛查，从血象、腹部 CT 到胃肠镜，全都做过，按理说，这个方向的概率几乎为零。”顾教授微微侧头：“恰恰是你们觉得几乎不可能的地方，最容易被忽略。”

这句话让几位年轻医生面面相觑。确实，他们查过的每一项都像被掐断的线头，没有指向。难道他们一开始就判断错了方向？顾教授放下报告，语气低缓却坚定：“我不要求你们相信我的直觉，但请务必重新采样。就算错了，也能再排除一个盲区；但若对了，也许能救他一命。”

医生不再犹豫，立刻下达新指令。护士重新取样，送往专科实验室加急检测。时间一点点过去，走廊的灯光冷白而静。几个小时后，结果终于出来。顾教授翻开报告，神情陡然一变，眼神深沉，轻轻吐出四个字：“果然在这。”

几位年轻医生全都怔住——答案竟一直藏在他们每日翻阅的报告栏中，只因项目太冷门，从没人多看一眼。若非顾教授提醒，恐怕真会永远被忽略。顾教授合上报告，缓缓叹息。徐清远靠在病床上，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异样，微微睁眼，声音沙哑：“几位大夫……究竟查出了什么？”

顾教授沉默片刻，没有立刻作答，只是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里带着怜惜与无奈。主治医生犹豫着把报告递过去。徐清远接过，颤巍巍扫了一眼，神色一滞，脸色瞬间惨白。他喃喃道：“这……竟会与我沾边？贫道吃斋念经一生，从不近荤腥，怎会……得这样的病？”

报告上清晰地写着四个字——胆囊占位。那一刻，医生们都沉默了。胆囊癌，这个词像一道冷锋，切断了所有侥幸。徐清远靠在病床上，仍然不太相信。一个常年吃斋、不染荤油的老道士，怎么会得上这种病。可影像报告显示，胆囊壁明显增厚，局部呈不规则强化，符合恶性病变特征。顾教授仔细比对了三次CT，结果几乎一致。病变早期症状隐匿，只有偶尔腹胀、腹泻，极容易被误判为肠功能紊乱。医生们心中一阵发凉，终于明白这场漫长的腹泻背后，是一个沉默潜伏的恶疾。

胆囊癌早期往往没有典型疼痛，只是食欲减退、腹部不适或消化差。徐清远回忆，近一年他吃东西越来越清淡，小半碗稀粥就饱。那时他以为是修行人少欲所致，谁知是胆汁分泌受阻，食物油脂难以消化。胆囊是储存与浓缩胆汁的重要器官，一旦黏膜被炎症长期刺激，就容易细胞异常增生。清淡饮食固然好，但如果过度缺乏脂肪，胆汁排泄不足，反而让胆囊长期处于滞留状态，结晶堆积，时间久了，便可能演变为癌变的温床。

检查结果显示，徐清远的胆囊底部已经出现局部坏死灶，边缘模糊，说明病变并非新发。医生推测，这或许与他多年来的不规律饮食和间歇性胆汁淤积有关。早年修行时，他常三五天只喝米汤或野菜汤；身体感到沉闷时，又长时间空腹打坐。这种周期性饥饿状态，使胆汁不断浓缩滞留，胆囊壁反复受损。时间一长，细胞慢性炎变，演化成病灶。许多人以为吃得越清越健康，却忽略了胆囊这个最怕清淡过头的器官。

胆囊癌被称为沉默的癌症，因为它几乎不痛不痒。等出现腹泻、黄疸或右上腹钝痛，多已进入进展期。徐清远的反复腹泻，其实是胆汁代谢紊乱的信号。胆汁无法顺畅进入肠道，脂肪消化受阻，肠道菌群失衡，于是出现排便稀薄、油花漂浮的症状。那几次带血的腹泻，正是病灶压迫局部血管、刺激肠壁的结果。可惜在最初，他和医生都把这些变化当作肠功能紊乱，错过了发现的时机。

影像学报告进一步提示，胆囊与肝下缘已有轻度粘连，部分肝组织出现代偿性水肿。这意味着病灶已突破黏膜层，侵入浅表肌层。徐清远那段时间常觉得右肩胛酸胀，夜里翻身会隐隐作痛，却以为是打坐太久、气血不畅所致。这种牵扯痛是胆囊癌的典型特征之一，因膈神经传导，疼痛会反射至肩背。病痛在沉默中滋长，身体发出的每一次信号，都被他当作修行过程中的炼心考验。

医生为他做了进一步磁共振增强检查，结果显示胆囊壁已明显增厚，局部浸润肝包膜。病变边缘血供丰富，显示活跃的恶性生长特征。徐清远体重在三个月内下降了近八公斤，他仍未觉异常，只以为自己清修有成、杂念减少。事实上，那是代谢异常和营养吸收障碍的结果。胆汁中含有促进脂溶性维生素吸收的成分，一旦功能受阻，维生素A、D、E、K的缺乏会导致免疫力下降、疲乏无力、皮肤蜡黄——这些，徐清远全都经历过。

胆囊癌的高危因素并不仅限于饮食。长期慢性胆囊炎、胆结石、胆息肉、以及反复的感染刺激，都是诱因。徐清远回想，十几年前曾在山下卫生所做过一次体检，医生提过胆囊稍厚，但他没放在心上。那时他还自嘲，贫道一身素气，哪来的炎症。然而这句笑谈，如今成了心头的刺。胆囊炎反复发作、又未及时处理，使得黏膜年年受损，癌变的种子早已埋下，只是沉默地等待被唤醒。

确诊那天，病房外的桂花刚开，空气里带着淡淡的甜味。医生在记录中写下中期胆囊癌伴肝下侵犯，暂不宜手术，建议综合评估。徐清远静静听完，没有惊慌，也没有叹息，只是长长合上眼。他多年信奉天人合一，此刻也依旧平静。他知道，这场病，不止是身体的告警，更是几十年清修生活方式的回声。节制本为养生，但过度节制，反成伤身之因。人若总追求寡味，身体的自然运行反而被束住。

出院前，医生嘱咐他保持营养，适量活动，定期复查。徐清远回到山上，依旧打坐诵经，只是菜汤里多放了一勺油，碗边添了几粒花生。他的步子变慢了，但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些。他在每日的早课里加了一句——敬畏生命，顺应自然。他明白，所谓无为，并非对身体的忽略，而是在节制与滋养间找到平衡。胆囊癌让他重新理解了清静的意义——不是绝对的淡泊，而是懂得在生命的流转中，留一点温度、留一点油香，也留一点活力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