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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山猫耳洞战士如何消磨时间?3天抽14条烟,人均一天8盒 先说这抽烟。在老山,烟

老山猫耳洞战士如何消磨时间?3天抽14条烟,人均一天8盒 先说这抽烟。在老山,烟不仅是瘾,更是计时器,是精神上的麻醉剂。 那时候前线流传一句话:“老山战区烟草消费量世界第一”。这真不夸张。某侦察大队在一次连续指挥3天3夜的攻坚战里,指挥部里的6个人,为了提神,为了压住心里的那根弦,整整抽掉了14条烟。咱们算笔账,平均下来,人均一天要抽8盒,差不多每9分钟就要烧掉一根。 为啥抽这么凶?因为在洞里,时间是凝固的。点上一根烟,看着火星子一点点烧到滤嘴,大概是15分钟。这就是一个时间单位。炮击间隙一般是20分钟,要是下一根点早了或者点晚了,老兵心里就有数:对面的越南人是不是在换弹匣,或者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而且这烟灰也不能浪费。那时候蚊虫多,个头大,咬一口能肿半天。战士们就用烟灰拌着水,往胳膊腿上抹。那味道冲,蚊子一落上去就卷翅膀,比部队发的防蚊油都管用,还能顺带止痒。 有时候烟抽没了,那就是真要命。断粮断水还能忍,断了烟,那股子焦虑能把人逼得撞墙。为了搞到烟,战士们甚至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捡烟头。实在没了,就卷树叶、卷茶叶,甚至卷手纸抽。老山上有句名言:“除了导火索不能抽,能冒烟的大家都试过了。” 甚至有重伤员临走前的愿望,就是抽一口烟。记得有个叫黄子国的战士,伤重动不了,嘴里一直嘟囔,战友凑近了才听清是想抽烟。等大家手忙脚乱凑出半根烟点上递过去,人已经没了。这烟,在那个时候,就是连接人间的一口气。 除了抽烟,那帮小伙子还得找点别的乐子,不然脑子就锈住了。 这就得说说那副著名的“弹壳象棋”。 那时候哪有正经棋盘啊。战士们就地取材,大口径炮壳当“车”,重机枪弹壳做“炮”,掰了弹头磨平的当“卒”。楚河汉界呢?用蓝墨水画在压缩饼干的锡纸包装上。 这棋一下起来,洞里就分成了两个世界。外面是炮火连天,里面是“跳马将军”。大家伙光着膀子,满身泥汗,盯着那几颗铜疙瘩眼珠子都不转。经常有人一边走棋一边嘟囔:“老子的炮比你多一门,轰死你个龟 孙。”旁边人立刻回怼:“你昨天还拿我车当烟灰缸敲呢,现在知道厉害了?” 最让人动容的是这棋盘背后的规矩。没人知道是谁定的,但大家都默认:赢的人守洞口,输的往里头缩一公分。 啥意思?洞口是最危险的地方,冷枪冷炮一来,守洞口的先得。赢了棋,就赢了“先死”的资格,把生的机会留给战友。现在你去老山纪念馆,看到那副灰扑扑的弹壳象棋,别觉得它就是个简单的工艺品,那是当年的兵,把命掰成了格子,一格一格地在跟死神博弈。 吃的方面,那更是把“苦中作乐”发挥到了极致。 前线补给困难,天天压缩饼干、午餐肉,吃到最后嘴里一点味觉都没有。为了改善伙食,战士们发明了“芭蕉叶BBQ”。 雨季的时候,趁着大雾或者停火间隙,从洞口拽几片芭蕉叶,把压缩干粮捏碎了,混上午餐肉丁,如果有缴获的越南咖啡粉,也撒进去一小撮。然后用芭蕉叶包好,外面糊上一层黄泥,扔到洞口的温热的炮灰堆里焖个二十分钟。 扒开那一刻,那个味道其实挺怪的,咖啡混着肉味,还有股子糊味。但在洞里那群人鼻子里,这就是人间美味,有人闭着眼猛吸气,说闻到了老家烤红薯的味道。 没人笑话他,因为下一秒炮声可能就响了,这股子怪味混杂着硝烟味,就成了那天最珍贵的记忆。 当然,人毕竟是肉长的,长期窝在那种环境里,心理防线随时可能崩塌。 为了防止大家憋疯,部队想尽了办法送精神食粮。书是稀缺货,一本《毛选》能被翻烂了,连那几十页的药品说明书,都有人能倒背如流——一共286个字,标点符号都记得清清楚楚。 没书看就“侃大山”,也就是吹牛。从天南吹到海北,从二大爷的邻居吹到未婚妻的麻花辫。刚开始大家都爱听,吹到后来,那是真没词了。 这种无聊,比死还难受。 有个战士,意志力坚强,在洞里窝了一整年。这一年里,他那是真的跟老鼠做伴,跟死尸为邻。眼看着就要换防了,离撤下阵地就差最后10分钟。 可就在这最后关头,他那根弦崩断了。他突然抓起冲锋枪,疯了一样冲出洞口,对着敌军阵地疯狂扫射,一边打一边大喊大叫。那是压抑了一整年的宣泄啊!可是战场是无情的,几发炮弹过来,人就倒在了血泊里。 如果他能再多抽那一根烟,再多下一盘棋,或许现在他正坐在家门口晒太阳呢。这就是老山猫耳洞的残酷,它不仅摧毁肉体,更在一点点吞噬人的灵魂。 这就是为什么我开头说,那烟不是烟,是药;那棋不是棋,是命。 那些在猫耳洞里消磨掉的时光,看似是在发呆、在无聊、在做些毫无意义的琐事,实际上,那是战士们在用尽一切办法,维持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理智。